盧玉梅確實也是頭腦聰明的女人,學起來雖然不算很快,但真是有模有樣的。

劉誌中教了她一個多小時,她把炮法給運用得也滾瓜爛熟了,興奮得不行。

那時候,劉誌中都困頓得不得了,眼睛也快睜不開了,下棋也迷糊,被盧玉梅用炮法打得落花流水,連輸了三局。

這下子,盧玉梅才眉開眼笑的樣子,打了個哈欠,揮揮手,“去吧去吧,睡覺吧!老娘也困了哎,嗬嗬……”

劉誌中點點頭,迷糊起身,“好啊盧媽,一起睡。”

“嗯,一起睡……”

盧玉梅什麼內涵都聽不出來的樣子,真和劉誌中一起進房車睡去了。

兩人這一覺睡得也不短,劉誌中上午九點鐘才醒來。

起床收拾一番,看看外麵的雨,下得有些綿密,但沒昨天晚上大了。

不過,就這情況,雨是真會持續兩三天的,劉誌中是懂這邊的天氣的。

此時,外麵的河水漫漫,已經沒有什麼洪水的樣子,幾乎是一河清水。

不過,水還是漲了不少,起碼漲起來五六米,把河中間的石頭棱子,差點都全部淹完了。這河穀裡的河麵造型,更像極了f杯了,簡直也是絕妙。

他收拾好了之後,盧玉梅都還沒有醒來,就讓她再睡會吧,昨晚確實熬得有點晚。

劉誌中帶上折疊型的大魚箱子,準備去河邊收一下昨天放暗釣的成果了。

看看漲水的情況吧,兩邊的灣子裡,水麵上升五六米,但不影響劉誌中放的釣組。

那種深紮在草地裡的地鉤,他本來就紮得離水麵遠一點,放的線都是十多米長的。

這樣做,就是想讓所有的鉤線都沒有大的損失。

可他這一收線,好吧,不知道是被魚拖走了還是被洪水衝走了,剩下了20副線。

收獲果然很豐碩!六條二十來斤的大鯰魚,吃中了鉤,逃不掉,都累趴了,軟耷耷的,拉幾下就乖乖上岸了。

然後,還有五隻十好幾斤的老王八,三隻十多斤的老烏龜。

這收獲巨大,房車裡自帶的活氧魚箱自然是不夠的,怎麼辦呢?

劉誌中跑了好幾趟,才將所有的魚獲都弄回到房車這邊來,放在大水箱裡。

最後一趟的時候,盧玉梅終於起床了。

這婦人一點不受熬夜的影響,皮膚白裡紅潤,氣質超動人。

她一看到劉誌中的收獲,更加喜歡,驚叫連連,激動得很,拚命的拍照什麼的。

可她也犯愁,說這麼多的活物,總不能全部活著帶回家吧?

劉誌中笑說:“這還不簡單?我把他們全給宰了,挨個放血,血豆腐做出來再說。肉和血豆腐都分切好,排排放放,車子裡冰櫃沒有問題,全部裝得下的。”

“嗯,可以,也隻能這麼做了。但還是想帶兩隻新鮮的回家吃。”

“也行,我還能繼續釣的。對了,盧媽,要不要跟學著宰王八?”

“嗬嗬,行啊,反正也沒事,這天又在下雨……”

結果呢,早飯後,兩個人準備好工具,劉誌中真的開始殺魚宰王八,那刀法叫一個利,手法叫一個純熟,看得盧玉梅目瞪口呆,直呼你個死崽子啊,上輩子是做屠夫的嗎?

劉誌中當然回憶一下往事,表示有這些經曆,聽來其實也是一種苦難了。那時候,和父親是為了生存;而現在,是為了討好領導,維護關係咯!

盧玉梅還是很感慨,道:“難怪你那麼傻,捐那麼多錢搞什麼環衛休憩站,原來是因為這個。窮人家的孩子,到底是樸實多了。以前啊,我就覺得,你入贅趙家,就是想吃口軟飯罷了,因為窮怕了……唉……”

“回饋我的父輩,致敬這些平凡的勞動者,我應該的呢!當然,在趙家嘛,我現在想軟飯硬吃嘛……”

“軟飯硬吃?嗬嗬……就誇你兩句,小尾巴還翹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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