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宮……”
錢玄淡淡的吐了三個字。
劉誌中目瞪口呆,手裡的茶杯都差點掉在桌上了,好在他反應快,握得穩了。
劉誌中倒吸一口涼氣,緩緩道:“這個……的確……算是牛批了……”
“牛批確實是屬實牛批……”錢玄點點頭,又有些不屑,“但確實又屬實是傻逼,哎!我一直瞧不起的,就這種太和殿前的婚禮。特彆是雷多那個高位截癱,麻痹的,還專門訂製了機械移動人形裝置,然後他表示能站起來了,實際是捆在那裡的。現場的相片和錄像,還得花人力去摳圖p掉有些東西,真特麼沙雕!”
“婚禮很盛大,很隆重?”
“嗯,也算吧!向沙雕也去參加了呢,嗬嗬,你說他是不是個沙雕?”
劉誌中笑笑,道:“也許嘛,你覺得向公子有點沙雕,但他應該是真愛吧?”
“老子也是真愛啊,但老子就沒去!”
“呃……你居然沒去?”
錢玄喝了口茶,又吃了一塊點心,一邊輕輕的嚼著,一邊道:“其實我也想去,去不了,媽的!”
“啊?為什麼?”
“勞資在邊關受了傷,正在醫院搶救,去個幾把!”
“呃……”
劉誌中驚呆了,“玄先生當過兵?”
“看不出來吧?嘿嘿……”錢玄說著,得意而自豪的笑了。
劉誌中這就大為感慨了,“先生果然不同凡物啊,居然還當過兵,保家衛國。”
錢玄嗬嗬一笑,搖了搖頭,“對我來說,是保家衛國,對有些人來說,隻是炮灰。”
“我靠……”
劉誌中驚愕不已,吞了口唾沫子,“那個……玄先生這話說的……”
“太反動了是吧?”
劉誌中一笑,不置可否。
錢玄卻看得很透的樣子,直接道:“家是我們的家,國是我們的國,這麼說,無可厚非的。除了我們之外,天下皆韭菜!”
劉誌中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
有些東西是事實,但說出來就很敏感。
“正是因為保家衛國,所以我失去了雙腿,我失去了成為父親的權利,所以,我需要你……”
錢玄表情嚴肅,臉麵如冰,聲音很低沉。
劉誌中點點頭,“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