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中聽得這個,不禁心裡犯疑惑,怎麼回事啊馬晴晴?

這一陣子,也沒聯係她,她怎麼了?

當下,劉誌中就作了個決定,說那就不要送到,放在店裡,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過去取了帶回家。

結束通話後,張天寶也是聽出點什麼,不禁笑道:“誌中老弟,什麼情況啊?馬同學,鮮花……你這……?”

他笑了,笑得有點那麼點意思。

因為他聽說過什麼的,但此時不點透,也就算是個小考驗吧,看劉誌中老不老實,交不交心了。

劉誌中倒也是坦白,臉上一片光明的樣子,給張天寶刷了支煙過去。

兩人分彆點上煙,劉誌中徐徐吐出醇香的煙霧,道:“不瞞天寶哥,馬同學是陽州前市高官馬旭東的獨女,叫馬晴晴。你知道的,馬書記是我前領導,也是娘家前小姨父。”

“他落馬之後,小姨沒有受到波及,這和張家有莫大的關係,畢竟她曾是張老爺子前兒媳婦。我也沒有受波及,也是因為作為他的秘書,為時尚短,也就逃過一劫。”

“但不管如何,也是馬書記對我有提攜之恩。所以他落馬之後,我有時間了,也會去監獄探訪一下,送點煙酒日用雜品什麼的。人之常情,我躲不掉了。”

“不管彆人怎麼說,肯定這是有人透露得出來消息的,但我問心無愧,坦坦蕩蕩。馬書記現在在裡麵,態度積極,認真改造,人也放下一切了。”

“他唯獨放不下的,就是唯一的女兒,所以才托付給我和小姨盧玉清。馬晴晴呢,和我們的關係很好。母親早年不在,父親又這樣了,孤女一個,也從省財經轉到陽州分校來了。”

“她叫我一聲哥,哥也有義務照顧和保護她。正如我叫天寶哥一聲哥,哥不也是得處處幫襯著我嗎?一個道理嘛!”

“所以呢,有時候我和小姨都會和她聚聚,吃吃飯什麼的。女生嘛,天生愛花,有時候我們久了不見麵,是要送她一束鮮花表示關懷的。這不……嗬嗬,今天手機還關機了,聯係不上。”

張天寶聽得心頭放鬆,疑雲消失,甚至臉上多了些笑容,最後深深讚許的目光都綻放出來了。

他滅了煙頭,一臉含笑,端起酒杯來,“誌中老弟,你很坦誠,你這個老弟,我一直都是認的。官場上,你這樣的有情有義、心懷感恩的人,不多了。說實話……”

“馬書記的落馬,隻是時運不濟罷了。就他那點錢,算個啥?他翻了車,確實也沒人去看望過了,除了你之外。更不用說,替他照看後代了。”

“事實上,我確實知道你探望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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