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水杏啊,輕點兒輕點兒輕點兒……”

劉誌中痛叫了起來,一臉扭曲難看好真實。

高大的身軀都低了下去,仿佛被張月杏捏得死死的樣子,讓她是相當的有爽感——一種調教拿捏男人的爽!

“喲,知道疼了啊?那你說不說?”

“唉,水杏啊,都是陳年往事,陳芝麻爛穀子的。張宏陽還念念不忘,真是格局太小……”

“你閉嘴!”張月杏手上還加力一擰,又向上一提,“你當然忘記咯,把人家校花睡了占了便宜了,就不管了,就當陳芝麻爛穀子咯!人家宏陽是真的純了情的,看樣子是刻骨銘心的,跟你不死不休的樣子呢……你就說你說不說?”

劉誌中疼的歪牙咧嘴的,投降的手勢都做出來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可你倒是先撒手啊!”

張月杏冷哼一聲,這才鬆開了手。她往自己的豪華辦公椅上一坐,蹺起了迷人的二郎腿,雙手交抱在胸前,頗一番美女市長的威嚴。

“說吧,老實交代,我等著聽呢!你彆想蒙我,我是可以從宏陽那裡知道的。”

劉誌中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乾脆坐到這邊休息待客的沙發上,默默的點了一支煙。

望著窗外的燦亮的天色,他的臉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意來。

張月杏打量著他,道:“喲,還給你整出愁情離緒來了?趕緊說吧,我這還有文件要批呢!”

“嗬嗬,要不,張市長您先批著?我回去做一下那個市政清潔工休息站的計劃?”

“你彆想開溜!說了再去做!”

劉誌中深吸一口氣,思緒還是倒回了大學時代。

可正當他打算和盤托出的時候,張月杏的私人手機響起了。

她拿起一看,馬上對劉誌中道:“你先彆說,我大哥來的電話!”

她大哥,自然是陽州前前市高官,退休有幾年了的張正舉,張宏陽和張琪香的親生父親,當然也是張雪瑤的親生父親,嗬嗬……

劉誌中見狀,趕緊閉嘴,坐在那裡等著。

張月杏馬上手機放到耳邊接聽了起來。

沒一會兒,她臉色嚴肅的結束了通話,起身道:“今天算了,我得回家一趟了。下周一忙完了,我再來聽聽你大學時代的陳芝麻爛穀子!”

說完,她馬上收拾自己的挎包,臉色都有些緊繃,迅速的離開了辦公室。

劉誌中不知道她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感覺挺重要的。

在張月杏收拾的時候,劉誌中已經給市長專車司機發信息了:準備,馬上出發!

這些細節,自然都不用張月杏操心了。她到院子裡的時候,專車已經打燃火了,空調吹著涼柔的香風呢!

坐進專車裡,對於劉誌中的秘書服務,她是由心的滿意,頗為欣慰。

隻是想到他和侄子張宏陽之間的纏鬥,張月杏都有點為難,甚至有點覺得啊,自己現在是不是真的完全向著了劉誌中,對侄子張宏陽有點狠了,有點過份了啊?

可她哪裡知道,女人就是這樣子的,被一個男人征服了,特彆是令她陷入那種美妙之後,女人基本上就是男人的奴隸了,沒得掙紮的餘地了。

公開場合看起來,她對劉誌中是橫眉冷對當奴隸,背地裡,她何嘗不把劉誌中當帝王伺候,吹拉彈唱樣樣精呢!

而劉誌中呢,很快製定好了市政保潔工休息站的計劃,這就是他的才能體現了。

作為張月杏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他還是很滿意的。

計劃做好了,黃昏已來臨,他便聯係好了馬晴晴,明天一早就出發。他親自開車,淩晨四點到馬晴晴的彆墅接她去。

這個周末的省城之行,劉誌中當然很期待啊,畢竟馬晴晴現在也是陽州校區絕對級的校花,郎情妾意,水到渠成,楚子的滋味兒啊,令人無限向往。

當然,還得在省城約見一下馮曉月導演,做點正事,也是應該的了。一是省文旅宣傳片的稿子,二是張宏陽《縣府大院》的劇本事情。媽的,給張宏陽還在當槍,心裡是有點不舒服。

但想想張宏陽也撈不到一個子兒,他也是欣慰的。

當然,劉誌中更明白,政治上,抱住張月杏的大白腿,依舊是遠遠不夠的。她處處罩他,早晚讓人生疑惑。

張宏陽背後是龐大的張家,政治資源比他劉誌中強得多。所以,張宏陽讓他乾事當槍,他還真沒法拒絕,隻得忍氣吞聲。好在還有張琪香、張月杏,她們能讓他找到點安慰和平衡感,嗬嗬!

隻是一邊開車一邊琢磨,劉誌中突然又很想借周末省城之行,看能不能再往羅天林羅部長那裡靠一靠?比如,走走羅舒秀那裡的關係?

想起羅舒秀,唉……劉誌中熱血沸騰,難忘記的那些夜晚啊,隻可惜,她應該嫁人了吧?

琢磨再三之後,劉誌中還是決定晚上聯係一下市委張天寶張部長,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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