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月杏心裡有點不高興,笑聲都有點冷了,“宏陽,你口口聲聲說他傷害你,你倒是說說,他傷害到你啥了?以前小姑隻知道你對他不滿意,不爽他,可能隻是忌妒他的才華。現在看來,好像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吧,說說看,你倆到底有啥恩怨?”
張月杏一問完,還扭頭看了劉誌中一眼,審視的樣子。
她的眼神仿佛又在說:你是不是和張宏陽的恩怨很深,瞞著我呢?
劉誌中一揚眉,表情精彩而有氣質,一副我懶得說,你聽他說吧!
張宏陽那邊馬上囁嚅了:“我和他……我和他……”
“到底怎麼回事?”
張月杏更是好奇,緊著追問過去,聲音也冷厲了許多。
張宏陽實在抹不開了,隻得硬著頭皮道:“小姑,你不知道,我和他的恩怨,從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了。”
“什麼?這麼早?”張月杏倒是嬌軀一震,又伸手掙了劉誌中腰上一把,回頭瞪了他一眼,那表情都在說:你真行啊,上大學就敢得罪宏陽?
劉誌中隻是淡然一笑,從容的氣質又多了幾分。
免提的電話裡,張宏陽也是苦澀的笑了笑,道:“是的,唉……上大學那會兒,我比他高兩屆,但我最不爽的有兩件事。一,雪瑤非常喜歡他,他對雪瑤一點不感冒,很傷她的心。”
“哦……這事兒你和雪瑤都沒跟家裡提起過啊!”
“我們麵子薄啊,不好意思說。特彆是雪瑤,根本不準我說這些,還不讓我管她和劉誌中的事呢!實際上,她一直就很恨劉誌中的。原來,劉誌中不是準備從鄉鎮調到街道辦當主任嗎,資格什麼都夠,還是雪瑤卡了他的位,也是報複之一。可誰知道……他媽的……”
張月杏都接了話:“誰知劉誌中走了狗屎運,盧玉清嫁了前市高官,他成了書記秘書?打壓不成,他反更高升了?”
“可不是嗎?唉……說起二嬸,哎,算了,還是不提她了……”張宏陽提起盧玉清,還是很遺憾的,因為他漸漸也知道的,盧玉清還是向著劉誌中的,大約是因為劉誌中真的優秀吧!
“好,不說你二嬸了。說你和劉誌中的事!”
“嗬嗬……第二件,當然是他直接惹到了我了。家裡人這些年,大約很多都以為我張宏陽是個花花公子,喜歡瞎搞亂搞吧?可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純情過啊,唉……”
張宏陽歎了口氣,居然有種多愁善感的味道來。
“你還純情?”張月杏聽著都感覺不信了似的。因為她知道張宏陽上大學時候的風流韻事,導致了不少的女生懷孕流產,一個沒生下來過,倒還補償了不不少錢的。
“是啊,純情過……唉……”張宏陽又深深的歎了口氣,“至少,雪瑤還是知道我純情過的。她是懂我的,所以一直站我這一邊的。上大學時候,我追過一個女孩兒,非常漂亮,清純到極致,是我同級不同院係的校花,從進校門的第一天就開始,整整追了兩年零7個月吧,連手都沒拉上,但好歹她同意和我處對象了。結果呢?媽的……”
張宏陽在縣長專車裡,後座,說著罵一句,咬牙的疼,狠狠的拍了一下麵前的小桌板。
他的專車,他改裝過,用一台v12的輝騰,裝成了大眾帕薩特的樣子。帕薩特本來就是沙東縣的縣長專車嘛!
這改裝後,他在後麵坐著,和前麵的司機、秘書都是隔開的,隔音效果異常的好。
但他這一怒,小桌板都差點拍掉了,啪的一聲,好響!
張月杏聽出異響來了,不禁道:“你怎麼這麼生氣?結果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劉誌中那狗日的,我去他媽的,他給我把校花睡了睡了,就是他,是他是他就是他!”
張宏陽提起青春往事,怒不可遏,咆哮不已,歇斯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