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中心頭還琢磨著,杜黑驢和盧玉清也沒啥關係利益衝突,攤什麼牌?不至於啊!
盧玉清嘴角一抹無奈的笑容浮現,道:“他說他準備離婚了。”
“啥?”
劉誌中一翻身,雙手捏握著盧玉清柔弱無骨的香肩,盯著她看:“這狗日的不是……都離了三次了嗎?最近一次結婚,好像是市一中的一個音樂女老師吧,這才結了不到兩年,又離?離了他想……”
說著,劉誌中更驚震了,一下子摟住盧玉清,“不會吧?這黑狗日的,他居然想娶你嗎?”
盧玉清有一種被強寵的快·感,在劉誌中結實的胸膛上點了點頭,羞聲道:“是的,這個死黑驢子說要娶我,說做夢都想娶我,可惜當初我嫁了馬旭東。誌中啊,你說這事兒……都是什麼事兒,我該怎麼辦啊?”
說著,她嬌聲幽怨,無奈的扭晃著雪樣柔軟的上半身,刺激得劉誌中差點又不行了。
不過,劉誌中點頭微笑道:“不用擔憂這些了。這不是側麵說明,我家女人年輕漂亮有味道,陽州幾大美女之一,風采和魅力動人嘛,嘿嘿……”
盧玉清聽得心裡高興,但嘴上卻嬌道:“你還取笑我呢是吧?叫你幫我想想辦法啊,怎麼應付這個死黑驢啊!”
“不急,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從男人的角度看,張宏陽這個舅舅也是個色中餓鬼了。咱想想看啊,杜越生女兒杜曼都當副區長了,他也是五十出頭的人了,老婆死了,結三次離三次,這再一離,四次了。他能給女人婚姻,比隻把女人養著,好像也更有擔當一些。當然,我不認同他這種做法,特彆是想搶我的女人!雖然作為市高官,在陽州是老大,看起來是沒人壓住他吧?”
“嗯,是啊!杜越生現在把陽州官場整合得可以,背靠是張家的大樹,加上整個市委常委會,絕大多數都是他的人,他風聲水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
說著,盧玉清還講起杜越生正式成為市高官後,市大院裡,辦公室下屬的秘書處裡,有好幾個女秘書都讓他給睡了。其中有一個不從,直接在他辦公室被打暈了,強了,後來也還是算了。
“我個死黑驢子這麼壞,陽州沒人治得了他,但早晚讓天收了!”盧玉清說著,都無奈的道起了玄學似的。
劉誌中笑笑,道:“還真是個老黑驢子啊!不過,也不用這麼悲觀。陽州嘛,還是有人能降得住他的。”
“誰呀?”盧玉清摟著劉誌中的脖子,秋水眸子透著急切的光。
“還能有誰?我現在的領導啊!”
“啊?張市長?”盧玉清想起張月杏來,眉頭一皺,搖搖頭,“不至於吧?她能壓得住杜越生?”
“明天上班了,我找她說說這事吧!壓不壓得住,你到時候看看效果就知道了。”
看劉誌中說得這麼有底氣,盧玉清心頭輕鬆一大截了,“但願啊,她真能有辦法吧!不過……”
說著,盧玉清的女人心思還是爆發了,接著道:“誌中啊,你這麼年輕帥氣,又能乾,又很能乾,伺候楊市長,不會把她吃到嘴裡嗎?有這個機會嗎?”
“啊?呃……玉清啊,你這……是害我呢,還是害我啊?”劉誌中故作一驚一愣,馬上幽默也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