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月杏免提了,顯然是故意的讓他聽,這就是態度啊,沒當外人呐!
隻聽張宏陽道:“小姑啊,您可知道嗎,您就要當我們陽州的市長了啊!”
“就這大事?”張月杏皺了一下眉頭,“此事順理成章,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是,為什麼劉誌中那個雜種,即將成為市府辦公室的常務副主任,直接成為你的最重要的秘書崗位擔任者,憑什麼啊?陽州這些年,張家人說了算,難道現在還由他劉誌中了不成?這難道不是大事嗎?我真想不通,憑什麼這個雜種……”
“你閉嘴!”張月杏馬上厲聲打斷了張宏陽,“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德性?張口雜種,閉口雜種,除了罵人,你還能乾點什麼?政治格局和政治智慧,你沒有嗎,一點都沒有嗎?”
一通批評,讓張宏陽有些狗血淋頭,但又不服道:“小姑,憑什麼你要護著劉誌中那個雜……那個人啊?”
“憑什麼?我不是護著他,而是教育你!你是馬上要提區長的人了,堂堂正處級乾部,要有自己的形象!你看看你前陣子乾的事,有形像嗎?你和劉誌中鬥來鬥去,連襟鬥成仇人,現在你鬥進醫院了吧?以後,做人做事,麻煩用點腦子?”
又一通教育,張宏陽委屈得不行了,無助道:“小姑,今天早上你怎麼了啊?我這剛準備出院,你就……這麼教育我?”
“你閉嘴吧!也就是知道你在醫院,我懶得說得太重了。男人,要有個男人樣兒,彆給老張家丟人現眼。這一兩年,你丟人現眼的地方又少了嗎?”
“我……”
“行了,出院就好好休養,過陣子傷好完全了,應該好好上班了。你身體沒什麼事吧?”
“沒,沒什麼事,好著呢,嗬嗬……就是,趙涵不想回家,丈母娘也說得太絕對,要我們離婚,我心裡不堪甘,不想……”
“既然對趙涵很留戀,那就自己想辦法吧,小姑幫不到你。”
“啊?小姑……”
“什麼也彆說了,那是你們兩口子的事,與其他人無關,我不想管這事,也不會管這事。一個官員,連家庭都經營不好,何來經營天下?”
說完,張月杏主動掛掉了電話。
那邊醫院病房裡,準備出院的張宏陽一臉懵逼,完全無助。
小姑啊,您這是怎麼了啊?著了什麼魔了嗎?
他當然不知道,他親愛的小姑現在正由他仇恨的仇人陪著吃早餐,享受著海南的春天,心情好著呢!
仇人劉誌中全程聽完電話,心裡爽歪歪呢,冷豔滅絕師太是真向著我呢,有戲!
劉誌中臉上一抹淡然的微笑,看著張宏陽的小姑呢!
張月杏倒是板著臉,瞪了劉誌中一眼,“看什麼看,笑什麼笑?不要覺得,在你和宏陽的事情上,我在站你挺你!劉誌中你在陽州做官,也是在張家名下討生活,最好把尾巴夾起來做人,彆翹得太高,會被收拾得很痛的!你的就職,我說得很清楚了,是多方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