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還舍不得我了是怎麼的?”
張月杏紅著臉,嬌斥道:“狗東西,啥腦子啊?一天到晚腦子裡想啥啊?我怎麼就舍不得你了?太自作多情了吧?”
劉誌中嗬嗬一笑,感覺她那羞澀生氣的樣子,比以前就更有風味了。
兩個人的關係,仿佛現在也親近多了。
他道:“那可不一定啊,女人嘛,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是相反的。雅丹妹妹和妹夫,都覺得我倆是一對兒呢!這兩天,看我那眼神明顯就是看姐夫嘛,嘿嘿……”
“滾滾滾,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一點不嫌惡心,我都替你臊得慌!”
“彆彆彆,我感覺不臊……”
“……”
不管怎麼樣吧,一路吵吵架,拌拌嘴,還是挺有意思的。
劉誌中若有若無的撩啊撩啊,張月杏那嬌躁羞澀,讓他感覺就很爽,嘿嘿……
過木郎鎮的時候,劉誌中還說呢,“唉,老婆啊,我真懷念那個晚上啊,羊肉館,小酒店,電閃雷鳴,傾盆大雨,還停了電,嘿嘿……”
張月杏氣躁躁啊,“狗東西你閉嘴吧,怎麼那麼惡心呢你?說好了不許再提的,你還提?”
“我又沒給外人提,就我倆提提,兩口子嘛,還不能提了?”
“誰跟你兩口子了?你彆得寸進尺啊!”
“彆說,你真要讓我得一寸之地,我真能進你一尺之物……”
“你……啊!”張月杏悟了一小會兒,終於還是悟出來了,實在受不了啊!
她從後座起來,趴在駕駛座椅上,啪啪給劉誌中肩膀上砸了好幾拳。
“狗東西,狗東西,你怎麼那麼壞,怎麼那麼壞,那麼惡心,惡心,惡心……”
劉誌中卻沒心沒肺的笑了。
他越笑,張月杏越打,還笑,還打,嘿嘿……
你就說吧,擱從前,劉誌中敢這樣開張秘書長的玩笑嗎?
不敢的,那是找死!
現在,怎麼開都不過分了似的,哈哈……
你彆說,從木郎鎮開始,一路返程,劉誌中開口閉口叫老婆,張月杏羞澀難堪,躁火憤怒,又無可奈何。
到後來,這特麼跟習慣了似的,你說這上哪兒說理去?
到了省城的時候,天色已晚了,劉誌中便道:“老婆,咱倆在省城過一夜,再回陽州吧?”
張月杏拿他沒辦法,如同默認了這個老婆的身份一樣,冷道:“你回什麼陽州?明天就去省委黨校報你的到吧!”
“呃……”劉誌中愣了一下,道:“憑什麼不回?我平安的把老婆送到定康,又得平安的帶回陽州吧?這樣才給老張家有個交代不是?黨校重要,還是我老婆重要?”
“你……真是渾,真不要臉!”
“為了老婆,這臉,不要也罷……”
“狗東西……”
不知怎麼的,劉誌中這種犯渾的狀態,張月杏莫名的有點受用。
但她還是答應了劉誌中,兩人在省城的郊區找了家酒店,開了個標準間住了進去。
劉誌中的意見是,咱倆住一個房間,方便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