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中的火早就退了,此時冷得抱著張月杏,連毯子拉過來給二人蓋上,都有些頂不住。
“我的媽呀……秘書長,好冷啊……這才十二點過,最冷的時候還沒來啊,這怎麼辦?”
“我……我怎麼……麼知道怎麼辦啊?”張月杏冷得說話牙齒都磕得格格響,聲音顫抖得不行了。
“不如……我們還是做點血液循環加快的事情吧,這樣會產生熱量,能抵抗一下寒冷的。”
劉誌中心思動了動,直接就說了出來,整個心都有點熱騰了。
“啊?什麼事情?”
“比如……親嘴,比如撫摸對方,比如……”
“啊?你……你臭流氓!你彆想占我便宜!”
張月杏聽得驚慌了,羞澀了,排斥了,憤怒的掙紮了幾下。
可太冷了,一掙紮都有冷風鑽毯子裡似的,她好難受。
劉誌中抱緊了她,語重心長道:“張秘書長,都這時候了,還講究啥身份、地位、尊嚴啊?不這樣子,我們可能會活活冷死,到時候啥身份、地位、尊嚴都算個屁!”
“等到我們冷死了,彆人發現了,我們是抱在一起冷死在床上的。哦豁,你死後的名聲好聽嗎?張家人能接受嗎?”
“人,最寶貴的是什麼?是生命!生命,隻有一次,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往明白了說吧,你想活還是想死?”
“我……”張月杏被說得啞口無言,劉誌中這鬼玩意兒啊,說得是句句擊中心底啊!
劉誌中見狀,“這不就結了?咱還是想活不是?還有多少好日子沒過不是?來吧,親吧親吧,反正我正人君子,隻想活命,不想占有你的身子的!”
“你……啊……唔……唔唔~~~~”
黑暗中,張月杏有些掙紮,嗓子裡悶悶發聲了,因為劉誌中吻上了她的唇。
突然之間,張月杏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似的,渾身震顫,近乎僵硬。
劉誌中這可就享受死了,這薄薄的小紅唇,潤潤涼涼,香香的,真爽。
麻痹的,張家怎麼了?張家的女人又怎麼了?張月杏就是張家女人孤傲的代表又怎麼了?
老子還不是得親,得摸?
嗯,還是個市委常委,副廳級,老子一個正科級,依舊不是拿捏了她?
一陣瘋狂之後,劉誌中渾身躁熱,真想把張月杏扒光了,然後一頓猛收拾。
可他也發現了,張月杏漸漸發熱了,身子軟了,無力的回應著他,而且超級生疏。她還象征性的掙紮,想要逃離,但又逃不掉。
兩個人身上都有些汗水了,熱烘烘的,毯子底下,有股子醉人的香氣浮動了,搞得劉誌中更是心浮氣躁,比鐵還硬。
張月杏也感覺到了他的二度變化,還發現他的手在自己腰上背上甚至屁·古上摩挲著。
她羞澀無比,趕緊伸手挪開了劉誌中的手,“你起開,不許摸我!我現在挺暖和了,不需要了!”
劉誌中嘿嘿一笑,倒也是老實了,隻是摟著她,“怎麼樣,我的方法還是管用吧?你現在不需要,一會兒肯定會有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