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中則說:“我們不進藏,就到前麵定康縣城。明天一早還要趕路,真不能多喝。”
“沒事,定康很近的嘛,喝點喝點,怎麼說你兩口子,咱們一人三杯可以了吧?”
結果吧,劉誌中也懶得說什麼,羊肉來了就吃,酒倒上也就喝。
但他說老婆腸胃不好,不能喝啤酒,他幫著喝就行了。
張月杏呢,要不是劉誌中一直在下麵捏她的手,示意她彆太激動,她真是想發火了。
不過,不到二十分鐘,劉誌中便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了。
原來,這四個貨在省城開了家小公司。最牛的胖花臂家裡呢有些關係,在某個區上的一個城管局長,是他叔叔。
這麼個底細背景,張月杏是真瞧不上了。劉誌中心裡也有底的。但劉誌中也發現,其中一個矮個子的花臂男,應該有點黑社會的背景,說話喝酒都看得出來。
喝到高興時,這矮個人子還說呢,到了省城,在蓉江區,社會上有事兒,找他,保管沒事兒。
當然,劉誌中隻說自己兩口子在陽州做點建材小生意,也就這麼哄過去了。
吃吃喝喝得差不多了,劉誌中故意裝了醉,說再也不能喝了,吃得差不多了,準備結帳帶老婆回去休息了。
可胖花臂他們喝大了,說不用急吧,咱們去旁邊不遠的ktv唱歌玩嘛,反正出來玩呢!
其他三個人,也紛紛相勸。但這種時候,他們看張月杏的眼神,更有些不對勁了。
劉誌中有些醉迷迷的感覺,搖搖頭,“算了,不去唱歌了,我怕老婆今晚要丟啊!幾位兄弟的眼神,不懷好意了啊!”
張月杏聽得啊,臉都紅了,心裡也好不爽。這小王八犢子,這不是明擺了挑人家的事兒嗎?
這下子,估計好看了。
果然……
當場,人家四個人臉就黑下來了。
他們都喝得不少,因為劉誌中也漸漸放開了,跟他們猛喝呢!
劉誌中喝得越猛,這四個貨越開心,喝醉了才好呢!
張月杏知道劉誌中的酒量超大的,但也有些擔心。
可她每當提醒他少喝點,劉誌中就在桌子下麵捏她的手或者手臂前臂,占儘了便宜,她又不好發作。
反正這夫妻之名,是背定了的,唉!
為了不讓他占便宜,她隻能乾脆不說,任由劉誌中自由發揮。
結果劉誌中發揮得好,一通胡吹胡喝,吃也吃得多。漸漸的,張月杏還是放鬆了,覺得這小犢子做事是有條理和層次的,充滿了自信,每一步都像是有預謀的。
可沒想到,他現在他居然發揮到明目張膽的說人家不懷好意了,唉……
那四個花臂男當場就臉色超難看不說,那矮子坐得離門口最近,當場筷子抽了一下碗,瞪著劉誌中道:“張雷風,你特麼什麼意思?我們怎麼就不懷好意了,你說清楚啊!”
沒錯,劉誌中報的是個假名字,他叫張雷風。至於”老婆“張月杏的名字,就不用報了。
當場,另一個花臂男就叫起來:“就是,你這兄弟說話太侮辱人了吧?不就是請你兩口子去一起唱歌嗎,你還這樣說我們?對不對得起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