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蟄處理完這邊的事情,看了看手表已經快九點了,沒再回辦公室,而是從電話亭直接往家裡走去。
就在陸驚蟄走到岔路口時,田開菊遠遠地看到了他,心裡有鬼的她連忙躲到了一旁的大樹下,陸驚蟄自然也看到了她,但是並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揭穿她,徑直走了過去。
等陸驚蟄走了以後,田開菊才從樹背後走出來,剛剛她才去找了指使她去找夏青檸麻煩的人,並把自己剛剛和夏青檸發生的事,說的話都一五一十地說了。
那人叫田開菊現在不要輕舉妄動了,先觀察,觀察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田開菊回來的這一路都在想這件事,通過剛剛的接觸,她看得出那陸團長一點也不像彆人口裡說的,那麼不待見自己媳婦兒,護她那樣子,簡直跟護眼珠子一樣,明明是緊張在意得很。
而且他那媳婦更是和傳言裡的天差地彆,不僅漂亮,身段好,還能說會道,看著一點也不蠢笨,說話做事讓人半點挑不出錯。
見了陸驚蟄媳婦兒以後,田開菊不自覺地開始懷疑起曉曉說的那些話來,她說要不了三年,陸團長一定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然後娶她,但是看現在的情形,除非那個女人出什麼意外,或者做了什麼對不起陸團長的事情,不然陸團長,是不可能和她離婚的。
現在那人叫自己按兵不動,正好自己也不想去得罪陸團長,先觀望觀望吧。
這邊陸驚蟄回到家裡,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晾在了院子裡,看來媳婦沒聽自己的,已經幫自己把衣服洗了,這衣服這麼重,她那細胳膊,細腿兒的,擰著一定很費勁吧,下次自己還是換下來就洗了吧,免得讓媳婦受累。
他用鑰匙打開了門,回到主臥房間時,並沒有發現夏青檸,他愣了一下,立刻去次臥,發現夏青檸果然躺在次臥的床上,現在已經睡著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她身上竟然隻穿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衣,那襯衣堪堪遮住臀部,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就那麼露在外麵,白得有些晃眼。
更要命的是那白襯衫胸前還解開了兩顆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凸起的鎖骨,還有鎖骨以下一點點的柔軟白皙。
雖然已經和她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了,但是在她睡著的時候,這樣看她,陸驚蟄還是覺得有一種非君子所為的偷窺感。
他不屑於這樣的行為,要看或要做什麼,他都可以光明正大,他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不睡主臥,難道是怕自己回來吵到她?
立了片刻,陸驚蟄將她搭在腰間的被子幫她整理了一下,然後抬步走出了次臥,剛剛來回走了一圈,身上又出了汗,不洗不舒服。
他到後院提了一桶水,到廁所快速地衝了一個澡,換上衣服走了出來,他沒有回主臥,而是直接進了次臥。
床上的人兒睡得熟,陸驚蟄躺上床,從她身後環抱住她的腰,低頭湊近她的脖頸間,鼻尖縈繞著著淡淡的氣息,是屬於她的味道。
他的鼻尖觸碰到她的脖頸,嘴唇也似乎要碰到她的肌膚,漸漸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雖然兩人分開來才十來天,但是他卻感覺好似過了三個秋天那樣漫長,就在他的手要探過去時,身邊的人卻忽然翻身過來,一邊鑽進他的懷抱,嘴裡一邊嘟囔:
“陸驚蟄,我好困,睡了好不好。”
她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夢裡呢喃,借著月光,陸驚蟄看到懷裡的人兒,閉著眼睛,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裡。
陸驚蟄嘴角不自覺揚了揚,壓下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情緒,沒有忍心叫醒她。
媳婦就在身邊,又不會跑,來日方長。
再加上這幾天連續的野地訓練,都沒有怎麼睡覺,他也確實是累了,上次她還說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