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蟄疑惑地看著她,女醫生這才意識到什麼,立刻摘掉了臉上的口罩,口罩摘開,一張帶著笑意的臉龐露了出來,臉還算清秀,就是唇角有半顆米粒大的黑痣,直接打破了一張臉的和諧。

隻見她看著陸驚蟄,很是激動地說:

“是我,蒲月。”

或許是那顆痣太有辨識度,陸驚蟄很快也認出了女人,相比女人的激動,他情緒倒是穩定多了,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蒲月從門口站到一旁,想要和他繼續聊。

“剛回來。”陸驚蟄說。

“還在原來的軍區守衛部隊嗎?”

“嗯,還在。”陸驚蟄回答。

蒲月像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忽然緊張了起來,問道:

“你受傷了嗎?怎麼在醫院?”

“沒有。”陸驚蟄一臉的平靜無波,繼續說道:“是家裡人病了。”

“哦。”蒲越聽完,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問:“誰生病了,嚴重嗎?”

陸驚蟄轉頭看向夏青檸,然後對蒲月說:

“沒事,隻是昨天受了涼,有些發燒。”

蒲月順著陸驚蟄的視線看過去,便看見了已經坐起來的夏青檸,隻見床上的人兒雖然有些病容,但依舊十分漂亮,更因那幾分病容,多了些讓人憐惜的纖弱。

蒲月的眼神在看到夏青檸的時候明顯黯淡了幾分,隨後說道:

“哦,是……她。”

蒲月明顯是認識夏青檸的,卻並沒有稱呼她嫂子,而是用“她”來代替,顯然並不怎麼想承認她的身份。

夏青檸見蒲月看過來,並沒躲閃,而是迎著她的目光,大方地對她笑了笑。

蒲月嘴角微彎,回應了夏青檸一下,然後看向陸驚蟄說:

“我現在在這裡做醫生,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好,謝謝。”陸驚蟄沉聲說,語氣是一貫的清冷。

“跟我還客氣什麼,都這麼熟了,你可彆忘了以前在部隊,我們可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這革命友誼,可是一輩子不會變的。”蒲月語氣激昂地說道。

“嗯。”陸驚蟄應聲,隨即說道:“你先忙。”

“好的,我們回頭再聊。”蒲月微笑著說。

等陸驚蟄走後,蒲月戴好口罩,走進了病房,開始例行詢問病人病情,隨即做好記錄。

走到夏青檸身邊時,目光在她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像是審視。

“昨天晚上來的?哪裡不舒服?”蒲月語氣平淡地問道。

夏青檸知道她在打量自己,並沒露怯,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如實回道:

“嗯,喉嚨有些難受,其他還好。”

蒲月應了一聲,又問:“體溫現在如何?”

“沒量體溫,不知道現在多少。”

“那一會量量。”

從蒲月的態度看來,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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