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青銅王慘死的消息傳遍了京都古玩界。
據說是一位拾荒老人發現的,隨後信息靈通的記者趕過去拍下了照片。
凡是看見過照片的人,無不發出嘖嘖聲音。
淒慘!
忒淒慘了。
全身上下連一根毛都不剩下。
左臉上刻著“賤人害我”,右邊臉上刻著“去死吧”幾個字。
為了與鹵蛋區分還特意刷滿了綠漆,離老遠一瞅誤以為綠蜥蜴成精了。
如果單單如此還稱不上慘,頂多算是惡作劇。
問題是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發生了。
身體上但凡有個洞的地方全都被破壞了,粘稠液體和綠色液體攪合在一起惡心巴拉的。
三條腿少了半根,臉上反倒是流露出詭異的笑容。
照片一出現,火燒得越來越厲害。
矛頭頓時指向京都幾家古董店老板和被青銅王指責的幾位教授。
狗咬狗一嘴毛。
互相撕扯間事情越鬨越大,有幾位教授直接被停職處理,許多買家鬨著讓他們給個說法。
而此時,吳墨則獨自出現在京都一處荒廢的大樓前。
他推了推臉上戴的墨鏡,輕笑一聲,“筒子,這裡就是當年燒屍案發生的地方?”
“沒錯,就是這裡。”係統慢悠悠地回應,反問道:“事情過去幾十年了,你覺得還會有什麼線索嗎?”
“嘿嘿,可愛的筒筒,不是有你嘛。”
吳墨笑聲極其猥瑣,聽得人恨不得脫下襪子塞他嘴裡。
幸虧係統沒有實體身子,否則雞皮疙瘩得起滿身。
“你真夠惡心的。”
係統語氣中的嫌棄之情幾乎溢了出來。
“你看你,又昧著良心說話,我要是惡心,你當初怎麼慧眼識珠的選中了我?”吳墨一邊拿著手電筒晃悠悠往裡麵走,一邊順嘴與係統調侃。
現在是午夜十二點。
多雲天氣本就沒有月亮,加上這座大樓荒廢多年,裡麵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抽你個嘴巴子你都找不到施暴者。
“嗬嗬,確實慧眼識豬,老母豬的豬,你就是一頭豬,光吃不長腦子...”
狗屁的高冷形象?
係統今天算是徹底放棄了,憋了好幾年的怨氣一口氣全都罵了出來。
彆說,臟話吐出去,心裡確實乾淨不少。
吳墨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得異常開心。
罵吧,加油使勁兒!
反正你罵一句老子我少一張欠條。
係統罵舒坦了,再開口說話語氣和緩了不少,“事發地不在這,裡邊沒有線索,不過……”
嘿嘿!
吳墨心頭一喜。
要的就是你後半句未說出口的話。
自己想的果然沒有錯。
任何事情都有緣由,絕對沒有無緣無故就把人扔這兒的道理。
“筒哥,彆控著啊!後半句是什麼?”
有事筒哥,無事筒子,生氣罵孫子……
果然一貫符合吳墨的做法。
係統懶得繼續吐槽,一張大大的欠單直接甩到了吳墨眼前。
“一千積分一條信息。”
“我靠,一千萬?你怎麼不去搶錢?”吳墨憤憤不平。
“公平公正,愛買不買。”係統擺出一貫的死樣子,咬準價格不鬆口。
“你當我是財富榜前幾位呢?印鈔票的?掏錢跟甩大鼻涕那麼容易?”
“我那是血汗錢,賣命錢,一點一點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