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十分讚成文成公主的想法。
老張這破名字一聽就不是好詞兒,乾脆改成白複生不是更好聽嗎?
善解人意的白瑪動怒了。
與文成公主一樣,堅決不會允許張麒麟去守青銅門。
問題來了。
怎麼做才能阻止這個犟種?
“我們過去看著他,絕對不讓他去青銅門。”文成公主提議道。
白瑪也讚成這個想法。
“不行,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吳墨想了想否決了這個提議。
“要不……”
吳墨眼珠子轉了轉,右手輕叩桌麵出了一個餿主意,“裝病怎麼樣?”
“什麼意思?”
文成公主與白瑪異口同聲。
“大侄……嗯……”吳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白瑪?
白瑪笑了笑,“喊我名字就行。”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吳墨向來不拘小節,關於稱呼方麵更是隨心所欲。
“白瑪,你裝出有後遺症……”
按照吳墨的計劃,打算讓白瑪裝出有毛病的樣子。
此事非常有操作性。
首先,白瑪當初獻給雪山閻王已經身受重傷,後來食用過藏海花身體出現了異常狀況。
緊跟著又不知道被誰抬進棺材裡,躺了將近百年時光。
如果硬要說身體有毛病,倒也能圓的過去。
到時候用疾病牽製著張麒麟。
讓他去彆的地方尋找藥物,是不是就能不去守護青銅門了?
爹是重要。
娘就不重要了嗎?
不就是道德綁架嘛,自己對這方麵比較熟悉。
為了確保計劃可行性,吳墨又掏出一個手機撥給了林楓。
四個人用電話開了個重要會議。
著重討論用什麼疾病來牽製住張麒麟的心。
至於為何沒喊黑眼鏡?
原因太簡單了。
張麒麟在彆墅裡,如果把黑眼鏡叫過來很容易引起他的懷疑。
老張隻是不愛說話又不是缺心眼。
大半天時間過去了。
當吳墨從房間裡走出來時,大廳裡幾人的眼睛刷刷刷地往他身上紮。
“小癟犢子,你又搞什麼缺德事兒?”解連環一臉狐疑地盯著侄子。
俗話說小孩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吳墨這小癟犢子的鬨騰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一旦安靜下來,肯定是醞釀著大招。
“三叔,您老是沒屁閒的硌著牙呢?”吳墨伸了個懶腰。
餘光瞧見張麒麟也在盯著自己。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必須隱瞞他,哼一聲隨口扯了一個理由。
“昨晚手藝活做的時間有點長,身體略有些疲憊,所以起來晚了。”
話一出口,幾個人的臉色不約而同地產生了變化。
要不要這麼實誠?
雖說是成年人了,可這話也不能當著長輩隨口就亂來吧?
黑眼鏡似笑非笑的瞅著吳墨。
累嗎?
嘴更累一些吧。
商量半宿事情,都要口吐白沫了。
“墨少,你……”
潘子人比較實誠,撓了撓腦袋,“年輕人精力足是好事,你要是控製不住,不如我帶你去放鬆放鬆?”
話一出口,銳利的眼神射向了他。
然而,潘子根本沒那麼敏感,仍舊琢磨著去哪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