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

解連環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小墨,陳家不會善罷甘休,咱們得提前做好應對。”

“三叔,怪不得你最近腦袋上不長毛,就是合計太多了。”

吳墨從冰箱裡拿出幾罐啤酒,挨個扔給了吳斜,黑眼鏡和張麒麟。

自己打開喝了一口。

一屁股坐了下來的腳搭在茶幾上,笑道:“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聽話聽音。

解連環狐疑地盯著吳墨,“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背著我乾什麼缺德事了?”

不得不懷疑。

小癟犢子跟小斜完全是兩種風格。

“沒啥。”吳墨一口氣喝完啤酒,抹了抹嘴,“就是給陳家找了點小事情做。”

“嗯?什麼事?”吳斜和霍秀秀都來了興趣,湊過來詢問。

“我報警了。”

“啥?”

人言否?

頃刻間,眾人目光全都聚焦在吳墨身上。

“你……報警了?”

解連環有點呆滯地看著自家寶貝侄子。

一時間沒搞明白這是什麼操作模式?

乾這一行的最討厭跟官方打交道。

除了解家和霍家由於曆史原因與官方交流過多,其他家族幾乎都沒有關係。

甚至想方設法避免接觸。

畢竟乾得事情或多或少都踩著紅線。

“沒錯。”吳墨點點頭,理直氣壯地說道:“瞅瞅你們這些人,不就是報警了嗎?至於大驚小怪嗎?”

“小墨,你等等。”吳斜打斷吳墨的發言,捏著太陽穴思考一會認真問道:“你是怎麼報警的?以什麼理由呢?而且你報警的地方是在哪裡呢?”

自家老弟腦回路向來不正常。

吳斜不想費心去猜測,主要是猜來猜去猜不明白。

硬要是形容一下,少女的心都比老弟容易猜。

“給我點根煙。”吳墨跟個大爺似的癱在沙發上,對著吳斜勾了勾手,“想聽?在幫我捏捏肩膀,哎呀,活動了半天有些累啊。”

臭不要臉的家夥。

吳斜真想一個大逼鬥抽他後腦勺上。

“墨少,我幫你點煙。”潘子興致勃勃地湊了過來。

然而,手裡的煙還未等遞給吳墨,忽然消失不見了。

嗯?

扭頭一瞧,有些無語,“我說黑爺,您這是明搶啊?不就是根煙嘛,想抽就說啊。”

“你不懂。”黑眼鏡把煙夾在耳朵上,搖著中指慢悠悠道:“咱家二爺抽煙可是有講究的,遞煙這事還是交給黑爺我吧。”

黑眼鏡熟練地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塞到吳墨嘴裡,“嘗嘗,味道不錯。”

潘子瞧得一愣一愣的。

幾個意思啊?

怕香煙裡有毒?

那黑爺不就跟宮裡試菜的太監乾得同一個工作嗎?

吳墨抽了兩口煙不再賣關子,緩緩說道:“陳家地盤在邊境,不用合計乾的買賣幾乎都是違法犯罪的...”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上輩子在紅旗下長大,哪怕經曆過很多黑暗事情,可骨子裡還是被紅色熏陶過。

這幾年為了地龍會的發展,吳墨與林楓二人沒少與官方打交道。

深知一個道理。

彆看你現在蹦得歡,可要是真想收拾你跑都跑不了。

想要往上爬怎麼做?

功績啊。

哪來的?

想儘辦法弄啊。

邊境是最容易出政績的,可同樣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不過有一說一,想要找證據不是那麼容易的。

問題是吳墨需要那麼費勁嗎?

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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