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聯合國秘書長。”吳墨翻了個白眼兒,冷冷的說了一句。

一群大傻瓜,沒一個相信他。

老子還不跟你們說實話了呢。

吳墨憋著一口氣,硬是沒把想成為外八門老大的想法說出口。

哥幾個齊刷刷地回了他一根中指。

要不說學壞容易,學好難呢。

就連張麒麟也不例外,手指頭豎的相當高。

接下來的日子,吳墨和林楓兩人幾乎忙翻了天。

各種瑣事信息一股腦堆在了案頭。

兩人從一睜眼到晚上閉眼,期間頂多也就上個廁所喝口水。

連插科打諢的功夫都沒有。

很多都是地龍會內部的事情,吳二白先頭根本不方便插手處理。

如今也是同樣的情況。

吳墨和林楓必須親力親為,與各方勢力談合作,談交流,談買賣……

解語花幾人想要見他一麵都難,隻能三更半夜進房間裡抽空說幾句。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解連環實在是待不住了。

淩晨三點,趁著吳墨還沒有起床,直接將人堵在了被窩裡。

“小墨啊,三叔跟你說點事。”解連環坐在床邊,臉上露出自以為慈愛的表情。

“三叔,你有病啊!”

吳墨暴躁的抓著頭發,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陪客戶喝酒,將近二點才回來。

沒睡一個小時就被解連環給弄醒了,換成任何人都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解連環略有些心虛。

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再次挺直腰杆說道:“三叔過來是跟你說一聲,常沙那邊出點狀況,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彆跟我扯王八犢子,你個老小子是不是又想搞事兒?”

困懵逼狀態下的吳墨壓根不想給解連環麵子。

揉了揉臉,從床頭櫃摸出煙盒。

抽出根煙扔給了解連環,自己又拿起一根叼在了嘴上。

連抽兩三口,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你們兩個三叔到底在搞什麼幺蛾子?”

“每次做事藏藏掖掖的,一問就是為你們好不能說,結果不還是把咱哥倆給攪進去了嗎?”

“這比脫褲子放屁還多此一舉。”

吳墨可不像吳斜,說話做事會給老頭留麵子。

解連環一張老臉憋的通紅。

忍了半天,還是一巴掌抽在了吳墨腦袋上。

“你懂個屁,有些事兒就是不能說,你知道身邊是人是鬼?”

“我們乾的事兒事關重大,涉及到幾十年前的事情……”

一長串的老生常談,聽著吳墨再次打起了哈欠。

“停!”他擺手製止了解連環。

“甭跟我說那麼多,你想回常沙就回去。”

“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您要是再悄悄的搞失蹤?彆怪侄子我不客氣。”

“我在全國各地發尋人啟事,就說你拋妻棄子坑侄子,誰看見舉報有賞。”

“你可以不信,我也可以試試。”

解連環:“……”

手情不自禁地捂在心口上。

旁人說這話解連環當放屁。

吳墨這癟犢子說出來就能乾出來。

解連環氣得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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