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時間耽擱不少。
吳二白本打算離開西北返回餘杭。
臨走時收到吳墨傳來的消息,他們一行人已經離開藏區準備趕回西北。
吳二白想走的心又壓了回去。
準備與吳墨見麵之後再做決定。
原本合計侄子好歹現在也是一方大佬,自己對他的態度要稍微和善一些。
結果小癟犢子蹬鼻子上臉。
害得自己一張老臉丟儘了。
算了,等回餘杭再與他計較。
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吳二白完全忘記了一件事。
吳家老宅還有吳老太太坐鎮。
回到老宅倒黴的指不定是誰呢?
該說的說完了,接下來輪到吳墨幾人講述情況。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
吳墨也不避諱,挑重點將事情經過大概講述一遍。
饒是吳二白一生經曆過大風大浪。
得知與自己共處一室的居然是曆史上有名的鬆讚乾布和文成公主等人時,依舊驚愕連連。
老頭微微張著大嘴,不可思議的盯著吳墨腦袋。
娘腿兒的。
這是腦袋被雪山凍壞了?
目光又從吳斜一路掃向張麒麟。
見眾人對吳墨的說法沒有任何反應,眉頭不由得緊鎖。
壞菜了。
這是都中幻覺產生了錯誤的想法?
不怪吳二白如此疑惑。
曆史上尋求長生的帝王多如牛毛。
實際上又有幾人真活到百年之後?
硬要抬杠說僵屍這種也行,可問題是他們能好端端的出現在人麵前嗎?
眼前一家三口帶個可愛的小孩子。
你愣是跟老子說他們活了上千年?
確定腦子真的沒毛病?
知叔莫若侄。
吳墨瞧出吳二白不信自己的話。
屁股往老頭身旁挪了挪,右手十分自然地放到老頭大腿上。
使勁兒一掐。
鋼筋都能掰斷的手指頭,擰人大腿會是什麼效果?
吳二白冷汗唰地一下流了出來。
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兔崽子,你踏馬……”
“二叔,冷靜一下。”
吳墨不急不慌,幫老頭揉了揉被掐青的位置,慢悠悠地說道:“疼不疼,疼就不是幻覺。”
趁著老頭沒發飆,一口氣禿嚕出幾句話,“我知道您不信,當初我也不信,可事實就是如此……”
“喏,您看這是他的印章。”說話間從兜裡掏出一枚印章遞給了吳二白。
此印章極為古樸,是當初鬆讚乾布隨身攜帶的東西。
離開藏區之前,吳墨特意跟鬆讚乾布借來的。
主要就是跟家人證明他們的身份。
當然,也可以不說,隻不過吳墨認為這些事兒沒有隱瞞的必要。
否則關鍵時刻會因為誤會導致更多問題的發生。
吳二白玩兒了一輩子古董。
東西在手一摸,便能估出大概年份以及真假。
漸漸地臉上神情產生了微妙變化。
吳墨笑吟吟地看著他說:“二叔,牛逼不?我已經跟他結為兄弟了,換句話說您現在可是鬆讚乾布的長輩了。”
“二叔,小墨沒開玩笑。”吳斜湊過來坐在另一旁。
“不僅是這樣,你看旁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