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舔了舔嘴唇。
將解語花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圈,突然覺得跟自己姓吳也不錯啊。
最起碼比自己那個卸磨殺驢強很多。
腦子一抽筋兒,新名字脫口而出,“吳語花?好像不如吳語好聽吧?”
解語花:“……”
無語?
自打碰見這個小混蛋,自己無語的次數還少嗎?
解語花忽然醒悟過來,自己似乎又被小混蛋帶偏了思想。
明明是逼著他彆想甩掉自己,怎麼又考慮上改姓改名的問題了?
氣急敗壞之下又一次擰上了他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彆給老子轉移話題,我說的話你最好記在心裡。”
“不然我很難保證會出現什麼情況。”
吳墨不想再發生方才的尷尬事情。
呲牙咧嘴連連應承,“明白,我保證還不行嗎?”
眼下情況不明,解語花也不想過多逼迫吳墨。
他反正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剩下的讓小混蛋自己去考慮吧。
終歸隻有一個結局。
生死相隨也就是了。
說完正事兒,解語花眼神向下瞄了一眼,低頭輕笑了兩聲,“我先出去了,你平複一會吧!”
“靠!”
吳墨瞧著解語花的背影。
磨著後槽牙,小聲嘀咕了一句,“花狐狸,等出去老子非得收拾你。”
黑眼鏡一直留意著陰影處,見解語花自己走出來,微微挑了挑眉毛。
林楓餘光瞧見這一幕,伺機插了一句,“看來咱家二爺是又挨收拾了。”
話雖如此,心裡不斷琢磨。
老二搞毛線呢?
難不成真被打的出不來了?
還是說…
臥槽!
時間這麼短嗎?
林楓悄悄注意解語花的走路姿態。
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歪著頭十分不解。
沒有辦法,不能怪他胡思亂想,隻能怪泥漿太多。
青銅門裡似乎有一個水泥製造廠。
源源不斷的泥漿持續向外噴。
所有人站在石塊上無所事事。
要麼瞪著倆大眼珠子盯著泥漿胡思亂想,要麼閒出屁了跳泥漿裡跟黑影玩耍。
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路。
十多分鐘後,吳墨邁著穩健的步伐從黑影裡走了出來。
迎麵正好與黑眼鏡撞個正著。
“二爺,忙完了?”
黑眼鏡單手插兜站在陰影旁嘴裡,叼著一根兒未點燃的香煙。
“我靠!搞…搞什麼?”
冷不丁開口把吳墨嚇了一跳。
腳步沒站穩,略微後退了半步。
悄悄咽了下口水,頗有點像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架勢。
黑眼鏡上下掃了吳墨幾眼。
衣服褲子係的嚴嚴實實,背包穩穩妥妥地在身後掛著。
不過當眼睛瞄到皮帶下方時,心裡一團火騰地升了起來。
一次兩次被解語花搶先一步。
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這種競爭輸人一頭的感覺。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一把扯住吳墨的胳膊,再一次將他拽進了陰影處。
“二爺,瞎子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咱們還是進去好好聊一聊。”
他本就是個無所顧忌的人。
先頭礙於很多想法並沒有出手,眼下在控製自己可不就成了一個縮頭烏龜?
林楓坐在旁邊不遠處。
以他的角度看見吳墨褲子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地手指印。
手指纖細。
明顯不是小王八蛋的手掌印。
娘了個腿兒的。
玩兒的夠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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