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條如同鐵塔般護在吳墨身後。
衝著林楓齜牙咧嘴,大有一言不合就把他撕碎的架勢。
林楓憋屈的差點把鞋脫了瞥吳墨。
吳墨見好就收。
急忙跟金條溝通,這些都是自己人,不要輕易動手。
金條歪著腦袋瞅了一圈,似乎在記住這些人的樣貌。
隨後覺得有些無聊,晃晃悠悠走到旁邊,一屁股坐在地上玩起了腳趾頭。
憨憨的姿態與方才凶神惡煞的架勢完全是兩個極端。
“他媽的,老子差點被弄死。”
林楓揉著脖子走了過來。
猩猩金條手勁兒大,做事兒沒輕沒重的好懸把他給捏死。
沒有女屍搗亂。
場上的氣氛一下和緩起來。
林楓走到近前一把摟住吳墨,估計是出氣的想法更多一些,雙手重重地捶在他的後背。
“兒子,爹可想死你了!”
解連環明晃晃地站在旁邊,老臉拉拉的跟長白山似的。
有心想說幾句,哪承想吳墨反手抱住了林楓跟著來了一句。
“兒子,爹他媽的也想死你了,沒爹在你身邊是不是吃飯都不香?”
“沒事,爹回來你可以安心了。”
為了占林楓便宜。
他是左一個自稱爹右一句帶個爹,務必要做到比林楓多幾個字兒。
解連環聽懵逼了。
什麼意思?
是自己跟不上時代的潮流,還是說現在年輕人稱呼方式都是對家長輩?
他皺著眉頭往旁邊瞅了幾眼,主要是想看一看哪一個是吳斜?
結果餘光一下子掃到了張海客。
解連環表麵不動聲色,心裡卻警覺起來。
暗自感歎,局勢越來越複雜了,結果兔崽子們全都攪了進來。
目光再次移動。
這回可是一下子盯到吳斜身上,畢竟自家侄子身高樣貌還是熟記於心的。
本以為叔侄心連心。
久彆重逢,不說來個招呼也得給個眼神兒吧。
結果吳斜壓根沒瞅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家老弟身上。
礙於身份不能撲上來抱著,可話還得說幾句,“二爺,你可算回來了。”
“是呀,二爺。”
王胖子把話撿了過來,“您一回來咱們就像有了主心骨…”
黑眼鏡根本不顧及那麼多。
伸手摟住吳墨的肩膀,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貼在他身上。
一句話不說,手指輕輕撓了幾下。
吳墨一腦門黑線。
你就算是勾引老子好歹換個方式。
老子本來就沒洗澡,你撓你大爺呀,撓出球怎麼辦?
不過到底有些擔憂黑眼鏡的傷勢。
也沒敢使勁甩他,也沒敢胳膊肘懟他。
張麒麟與以往有些不同,他站在原地有些心事重重。
當然,他那個麵癱一般的表情,除非與他極為熟悉的吳斜和吳墨等人。
旁人根本看不出來個四五六。
蘇難和張海客一直在外圍觀察。
見幾人全都說完,才一個個上前來打聲招呼。
寒暄一番,眾人將話題扯到了旁邊站著的解連環和白瑪身上。
蘇難身為領隊,當仁不讓提出自己的問題。
“林二傻子,這兩位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當然得介紹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