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瞧著感覺太磨嘰了。
有心想要上前幫忙,可礙於自家那位大爺的氣場愣是沒敢伸手。
說不上原因。
隻不過是一種感覺。
好似自己要是上手把人弄起來,回頭麻煩事情恐怕不小。
隻好背著手仰頭四十五度望天,裝作啥也沒有看見。
心裡則鼓足勁為她喊加油奧力給。
白瑪躺在棺材裡幾乎超過了百年。
冷不丁從假死狀態蘇醒,對於身體的掌控能力有些弱,一時間使不上力氣。
掙紮了五六下總算是坐直了身體。
她連續喘了幾口氣,適應了好半天身上才漸漸有了一絲力氣。
吳墨內心一肚子疑問,忍到現在已經算是不容易了,見白瑪坐直了身體,急忙湊過來說道:“你叫白瑪對吧?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有沒有什麼親戚孩子?家住哪裡?怎麼跑進了棺材裡?”
一連串問題跟炮彈似的,一股腦全都奔著白瑪衝了過來。
白瑪徹底被砸懵逼了,眼裡閃過一絲茫然之色。
解語花及時叫住了吳墨,“她剛蘇醒,記憶很容易出現偏差,你現在一口氣問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馬上回答你。”
“多嗎?”
吳墨卡巴卡巴眼睛,皺了皺眉頭,“我咋沒有這種感覺,每次醒過來的時候,誰欠我錢我記得一清二楚,還有你們幾個坑我的事情,我也一點不拉...”
後半句話在解語花的威脅目光下硬生生地拐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咳咳,確實容易記不住啊,哈哈哈哈...”
白瑪內心的恐懼感在吳墨尷尬地笑聲裡意外消失了。
她好奇地望著眼前兩個男人,想了半天輕聲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們是路過...”
解語花話還未等說完,旁邊的吳墨探頭過來快速插了一句,“白瑪,你是康巴洛人嗎?”
康巴落幾個字一出現,白瑪臉上肉眼可見地出現了一絲恐慌和害怕。
好似這幾個字代表著惡魔和恐懼。
過往的事情如同幻燈片般快速在腦海裡劃過,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微微往後縮了一下。
片刻後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麼,又鼓起勇氣睜著眼睛認真的說道:“你...,你們是來抓我的嗎?能不能放過我的丈夫和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吳墨愣了一下,登時反應過來自己和花哥兩人怕是被白瑪誤會了。
這哪行啊?
眼前這位可是老張親媽,自己嚇唬誰也不能嚇唬她啊。
吳墨想到此處,登時反應過來應該首先維護自己的形象,不然白瑪一害怕啥都不配合,自己怎麼往下繼續唱戲?
他拎著刀的手往後縮了縮,嘴角往兩邊咧開露出一口大白牙,聲音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操著一口自認為很可愛的嗲音,夾著嗓子說道:“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抓你的,我是想說你孩...”
要不說腦補是病。
吳墨自認為表現的很接地氣,可他的嗓音,腔調,笑容,話語等看在白瑪眼裡卻成了另一幅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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