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你傷了我男人的自尊心。”吳墨苦著臉低聲抱怨了一句。
對一個話癆說閉嘴,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尤其話嘮丹的作用還在持續。
有時候不是吳墨非要嘮叨,而是他真的抵抗不住藥性。
即便是啞巴吃了話嘮丹也得沒完沒了的啊啊不停。
吳墨的耍寶行為讓解語花頭疼。
打又不舍得打,隻能選擇無視。
他手裡拎著盤龍棍,沒敢繼續往前走,而是小心翼翼地側耳傾聽周圍動靜。
吳墨也迅速收斂玩笑表情。
握著鳴鴻刀警惕地注意前方動態。
往前走了兩步,吳墨眯著眼睛低聲說道:“花哥,這是人為挖出的盜洞吧?”
“嗯,手法很精妙。”
解語花走在前方,拿棍子戳了戳旁邊的泥土。
非常堅固,想來挖出這麼一條盜洞絕不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
兩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走了大約三米,盜洞急轉直下奔著斜下方延伸。
許是挖洞的人身材比較瘦弱,又或者是擅長縮骨功,總之洞口有點窄。
吳墨蹲著比劃了一下。
花哥下去絕對沒問題,自己下去有些費勁。
硬擠倒是能擠進去,隻不過稍微遭點罪。
“我來吧,你在上麵等我。”
解語花手搭在吳墨肩膀上,輕聲說一句後活動一下手腕打算獨自下行。
吳墨哪能同意這個要求?
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個不行百個不行。
身子堵在洞口旁愣是不讓解語花下。
解語花無奈至極,低聲詢問:“那你到底要怎麼做?”
吳墨蹙眉,半眯著眼睛想了一下,擲地有聲地說道:“你把我踹下去。”
解語花幾乎被他氣死。
自己要是舍得動手,還能跟他磨嘰這麼久?
有心想要勸解,可吳墨根本不聽。
乾淨利落地跳進洞裡,隻不過肩膀卡在了兩邊。
他仰著頭笑眯眯地看著解語花,故意裝出流氓的架勢調侃道:“來吧寶貝兒,用你的小腳踹爺身…”
“啊…不打聲招呼啊?”
隨著話音飄蕩,人已經被解語花踹進去了。
這種情況下還能厚著臉皮開玩笑,解語花屬實拿他是一點招都沒有。
覺得自己最近對他太寬容了,一時氣急蹦起來就是一腳。
人被自己踹下去了,轉頭又開始擔憂他的安危,急三火四緊隨其後。
通道跟大滑梯似的,向下延伸了十多米停了下來。
吳墨從地上站起來。
快速掃了一下周圍情況,發現這裡是一條修建好的通道,與方才的盜洞明顯不同。
安安靜靜的,目前沒有異常。
正觀察呢,身後傳來動靜。
不出意料肯定是自家花哥下來了。
吳墨一個川劇變臉,揉著肩膀一臉哀怨地看著身後解語花,“好疼啊!說好的溫柔呢?”
解語花麵不改色,毫不示弱地來了一句,“喂狗了!”
吳墨被解語花懟的哭笑不得。
說不好是什麼感覺,隻是覺得花哥好像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簡單說了兩句,兩人打起精神,拿著手電筒掃了一眼周圍情況。
通道應該是被人修繕過的。
隻是略有些粗糙,從手法上根本判斷不出來年代。
藏區曆史就是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