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的心聲,吳墨不得而知。
否則很有可能會勸她一句。
凡事想開點。
白老太太估計已經第二次上幼兒園了。
當然了。
幸虧吳墨沒聽見。
不然以他那破嘴?
文成公主不撓他個滿臉花,都對不起自己化身野獸這麼多年。
從喇嘛廟離開到現在,早已過去半個多月。
眼見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眾人不僅沒有興奮地感覺,反倒是多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每個人都是憑借著第六感,才能一次次從閻王殿裡闖出來。
吳墨盯著康巴洛人緊鎖的寨門。
內心裡猛然浮現出一個說法--平靜的湖麵下暗藏著凶險的殺機。
眾人停滯不前。
一位白狼族少年走了過來,彎了彎腰,恭敬地說道:“大人,前麵就是康巴洛人部落,隻是...”
話說到這略微停頓一下,撓了撓頭接著說道:“隻是好奇怪啊,前幾年我與族長爺爺過來的時候,門口通常會有幾名守衛,今天怎麼寨門緊閉,一個人都沒有呢?”
“你確認?”
“嗯!”少年點點頭,一臉肯定,“每個部落都會這個樣子的,否則外人隨意進入會出現危險的。”
吳墨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內心暗自思索,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才會讓一個強盛的部落大門緊閉呢?
外敵入侵?
彆開玩笑了。
又不是戰亂年月,會出現大批入侵者。
外星人入侵?
更是無稽之談。
吳墨腦子動了兩下,又懶得繼續浪費腦細胞琢磨原因。
與其胡亂猜測,不如派人進去瞧一瞧。
他回頭左右瞧瞧。
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張家人身上。
幾個笨蛋在白狼族裡養尊處優好幾天了,不管怎麼說也該活動一下身體了吧。
張家人隻覺得渾身上下冷颼颼的。
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邪惡東西盯上了?
然而未等他們左右觀望,吳墨直接點名道姓派件了。
他伸著手指頭,指向一位左臉上有刀疤的張家人,說道:“花臉兄弟,我看你挺閒的,不如麻煩你進去看看情況如何?”
男子起初並沒反應過來是叫自己。
直到發現眾人都將目光移向自己,才明白過來敢情自己變成花臉兒了。
他指著自己的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我,花臉?”
“啊,不然呢?難不成還叫你剖腹產?”
吳墨理直氣壯地樣子,把花臉男堵的心頭一口鬱氣兒不上不下直畫圈。
“你...”
花臉男是個暴脾氣。
可是剛準備翻臉,胳膊就被張海客拉住了,“彆吵了,你根本說不過他,他就是...”
張海客有心想罵吳墨幾句。
可話到嘴邊,想起自己挨的幾頓揍,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話鋒一轉,磨著後槽牙違心勸道:“林先生隻不過喜歡開玩笑,咱們就彆與他一般見識了。”
說話間悄悄捏了花臉男胳膊幾下。
本意是勸他大局為重。
畢竟自家族長大人站在對方身後,於情於理都給點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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