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不能行動。

吳墨眼下處於有心無力狀態。

接二連三戰鬥,再加上連日奔波趕路,體力上略微有些缺欠。

萬一跟張海客鬥下來?

贏了自然不必說。

打成平手或輸了?

可真他娘的丟死人了。

出於麵子考慮,他決定放海產品一馬。

等回頭找機會,再痛扁他一頓消消心頭氣。

即便不消氣,也要在他臉上留下印記,說什麼也要把這張臉跟自家大哥區分開。

要不然海產品找小姐,回頭賴上自家大哥怎麼辦?

老吳家可沒有喜當爹的習慣。

張海客見吳墨盯著自己臉瞧半天,翻了個白眼說道:“林二爺,幾天不見不認識了?”

“認識到認識,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混的這麼慘?”

吳墨一屁股坐在張海客旁邊。

順勢從兜裡掏出煙盒,遞給張海客一根,又抽出一根兒自己叼在嘴裡。

點燃抽了一口,慢悠悠說道:“看你這德性,我都想送你一首歌。”

“什麼歌?”

張海客本能地感覺不對。

隻是又有些好奇,自己現在還能跟歌曲掛鉤?

吳墨吐了個煙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沒有直接唱歌,反而問了一句,“你老家是東北的吧?”

張海客一挑眉毛,“嗯,有問題?”

“會唱二人轉嗎?”

“額…”

這個問題太離譜了。

饒是張海客做出防備,也沒合計吳墨會問這個問題?

“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直說吧。”

“嗬嗬!”

吳墨又抽了一口煙,笑嗬嗬說道:“那你聽聽我唱的標不標準。”

說完不管張海克的死活。

一邊抄著破鑼嗓子,一邊拍著大腿,拿腔作調開始吆喝起來。

“你的爹你的爺,你的襪子撿的鞋,你的大舅三姥爺,你不解褲子尿半截…”

唱到最後飆了個高音,“丟死個人!”

張海客臉色跟雞粑粑色似的。

歌詞損不損先不說。

歌聲也太難聽了吧?

說句不誇張的,墓裡怪物叫聲都比你唱的好聽。

話在張海客嘴裡打了好幾個圈兒。

眼瞅著就要從縫隙裡擠出來。

可是猛然間想到前根後穴的疼痛感,又硬生生地把話給咽了回去。

目前屬實惹不起這混蛋。

自家族長站在他那一頭。

自己要真跟他起的衝突?

以他的小心眼兒性子,指不定如何在族長麵前搬弄是非呢?

想到張麒麟?

張海客心裡堵了一口氣。

兩人好歹算是發小。

小時候共同經曆過很多危機,怎麼就不能跟自己一條心呢?

越想越鬱悶。

瞧著吳墨的目光,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幽怨。

吳墨正唱的很樂嗬。

冷不丁掃到張海客的眼神,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我靠!

什麼眼神?

怎麼跟死了老頭的寡婦似的?

難不成上次被蜜蜂咬的真受傷了,然後徹底變了性格?

吳墨屁股往旁邊挪了挪。

讓自己儘量離危險稍微遠一些。

為了儘快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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