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坦坦蕩蕩的樣子,讓鬆讚乾布更加確認這是一位真正的君子。

彆看他是一位開國君主,整日在陰謀詭計裡穿梭。

實際上對那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十分瞧不上眼。

拚儘全力去爭取。

厭惡?

竭儘全力去乾掉。

這樣的人,不管是敵人又或者是朋友,都會對他豎起大拇指誇讚一句---真漢子。

吳墨如今在他眼裡就是這麼一位純爺們。

他認為吳墨是憑借著強大的個人魅力,才會得到這麼多武力高強的男寵追隨。

也更加堅定,段體術交給吳墨是一個非常明智的主意。

他不再拖延時間,又往前走了一步,貼近吳墨輕聲說道:“弟弟,兄長這裡有一套功法,是我吐蕃王室珍藏的版本,現如今交給你,希望你能獲取莫大的好處…”

吳墨聽到功法二字內心有點失落。

他認為以鬆讚乾布的身份,嘴裡吐出的禮物怎麼說也得是值錢的玩意兒。

雖說不至於惦記他的個人資產。

但好歹也得來點金片子,青銅器等亂七八糟值錢的東西吧。

結果倒好,什麼東西也沒有。

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套功法。

也不想一想,功法要真是有用,你們一家三口至於這麼慘嗎?

吳墨完全誤會了,他以為鬆讚乾布說的功法是關於武功套路這種東西。

畢竟古人很在意武林秘籍。

很多珍貴的東西都是傳子不傳女,甚至直到臨終隻剩下一口氣兒的時候,都舍不得交給後人了。

導致很多珍貴東西失傳。

可那東西在古代值錢,對現代人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

賣出去?

不現實。

總不能指望九九六的社畜,大半夜三點起來鍛煉身體吧?

算了。

自己也不是貪財的人。

就當日行一善吧。

吳墨輕歎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彆為難老鬆頭了。

他今非昔比,為人處事方麵有了長足的進步。

即使內心鬱悶,臉上卻沒有帶出一星半點,反倒是微笑著客套了幾句。

“兄長的東西必然是好物,隻不過兄弟家學淵源,某些功法對我的作用不大,還是算了吧。”

鬆讚乾布一把抓住吳墨的胳膊,斬釘截鐵說道:“弟弟,你放心,這套功法絕對是為你量身打造,不會與你家傳絕學有任何衝突。”

他說完唯恐吳墨再次拒絕,貼近他的耳朵將功法裡內容小聲念了出來。

吳墨想要拒絕,對方嘴速卻比自己快上一分。

出於禮貌,他決定聽完再說吧。

然而他越聽越懵逼,甚至認為鬆讚乾布是不是老年癡呆,記憶力出錯了?

不然誰家功法鍛煉下半身呢?

吸能量?

怎麼吸?

哪來的能量?

練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嗎?

為何非得要倆老爺們坦誠相見?

又不是洗浴中心大澡堂子,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呢?

難道說是看著對方刺激自己?

要是這麼說,自己也不需要練了。

資本雄厚,天賦異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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