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嗤笑一聲,“我說鏡哥,你的錢要是跟你的戲一樣多,是不是就不會欠房租了?”

“我要是活到你這把年紀,不說富可敵國吧,也絕對不會像你混的這麼慘…”

錢,永遠是紮心的話題。

吳墨嘴又碎話又狠,愣是給黑眼鏡懟的啞口無言。

也不怪吳墨重拾這個話題,實在是黑眼鏡太氣人了。

動不動就是暖被窩。

老子又不是熱水袋,暖寶寶,給你暖個毛的被窩?

再說了,就算是你主動給我暖被窩,也得看我要不要啊?

不洗臉,不洗腳,自詡為男人味。

一雙皮鞋堪比生化武器。

要是扔到海裡?

海鮮都得從水裡爬出來,殺到你家門口,就是為了把海水吐你臉上。

吳墨為了杜絕黑眼鏡的壞毛病。

絲毫不留情的將他從頭到腳後跟埋汰個遍。

黑眼鏡幾次想要開口辯解,全都被吳墨拿著尿不濕給堵了回去。

近身戰鬥力,兩人不分彼此。

黑眼鏡也懶得費力氣,隻能認命地聽著吳墨對他進行語言攻擊。

其餘幾人老神在在的看熱鬨,全都不參與。

“你到底行不行?”

吳墨餘光掃了掃解語花,壓低聲音問道:“能不能搞定花哥,全場就剩下你倆沒穿了。”

“你當解當家的那麼好搞定?”

黑眼鏡不像剛才那樣底氣十足,撇撇嘴略有些鬱悶:“油鹽不進,我怎麼說他都不肯穿。”

“說多了就拿房租來壓我。”

“唉!不就是欠了他點錢嗎?至於嗎?”

吳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點錢?你家單位是億的叫點兒錢?”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欠了花哥這麼多錢?”

“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去接活了,還是去拆家了?”

吳墨覺得黑眼鏡簡直是個人才。

他上次回京都,出於好奇心跟解語花聊了幾句。

當他得知黑眼鏡欠條總額已經過億時,整個人都無語了。

當時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黑眼鏡到底乾的什麼活?

錢沒掙到家,怎麼反倒是欠了一屁股債?

當時解語花臉都黑了。

起身去屋裡拿了一個檔案袋遞到吳墨麵前,讓他自己好好看一看。

吳墨也沒客氣。

拆開檔案袋,發現裡麵有厚厚一摞資料。

有文字記載,有相片記錄,最早能追溯到十幾年前。

吳墨一張張翻看,越看越崩潰。

他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彆人接活都掙錢,黑眼鏡接活還欠錢。

敢情都是有原因的。

這位大哥不止接墓裡的活兒,還接國內外各種匪夷所思的臟活。

可是做事無所顧忌。

乾活的時候不是打碎主人家古董,就是不小心一把火燒了旁人的宅子。

邪事邪物確實解決了,對方家的損失也很嚴重。

於是乎,欠條越攢越多。

他欠解語花也就越來越多。

也就不奇怪了,他為何麵對解語花時總是略微有些氣短。

畢竟債主也不是普通人。

又不能弄死對方,還欠對方錢,隻能自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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