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吳斜緩緩地搖了搖頭,正色道:“古人講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鬆讚乾布身為一國之君,無論後世將他描述成多麼英明神武的君主,都難以掩蓋住一個事實--君王都有疑心病。”
吳墨雙臂抱在胸前,頗為讚同地衝著吳斜點點頭,“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他既然有疑心病,那麼傳聞裡的事情擺明了既是障眼法,實際上鬆讚乾布很有可能是拿文成公主做法,利用大唐氣運鎮壓魔女。”
說話間從煙盒裡掏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接著說道:“當然了,那位戀愛腦的尺尊公主估計也沒逃離這場噩夢,甚至後果比文成公主還要淒慘...”
吳墨憑借著自己的想象,將尺尊公主描述的比挖野菜那位還淒涼。
什麼被人騙光嫁妝,騙光身體,騙光感情...
亂七八糟的都往尺尊公主身上套。
最終發自內心的感慨道:“要我說啊,愛情這玩意比毒藥還凶猛,一廂情願的愛情更是比百草枯還要嚇人,一群男男女女的,有錢不好嗎?玩什麼感情呢?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他隻是順嘴吐槽一句,哥幾個卻無言以對。
隻能假裝思索問題,忽略他這句話。
可是吳斜幾人不回應,卻不代表彆人不出聲。
隨著他話音落下,女人淒厲地哭喊聲十分突兀地在通道後方響了起來。
聲音帶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煩躁和無儘的怨恨。
仿佛有一種濃厚地化不開的血海深仇,想報仇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那是一種怨氣。
是人生前遭受到痛苦後的不甘和憤怒凝聚而成。
眾人心一沉,知道出事了。
立刻握緊武器,回身望向後方一臉戒備。
在手電筒光亮的照射下,通道裡發生了變化,空間漸漸地變得有些扭曲,無數黑色影子在裡麵做出痛苦的姿態。
此刻眼睛作用已經不大了。
因為看的越清,內心恐懼越重。
幸好哥幾個都不是常人。
不然換成普通人處在這種環境,估計早就嚇瘋了或者嚇得自殺了。
吳墨一抬眼:“哥幾個,我送你們的玉佩戴好,那東西有一定的辟邪能力,等閒怪物輕易上不了你們的身。”
“還有我對付這種東西比較擅長,一會兒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來打頭陣。”
他的聲音沉著冷靜。
與先頭那種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完全形成鮮明對比。
哥幾個微微一愣,心裡略有些不適應。
林楓卻鬆了口氣。
自家兄弟可算是又稍微靠譜一些了,自己也不至於天天提心吊膽,唯恐他腦子一抽真出事。
也不怪林楓擔憂。
吳墨四年裡成長速度極快。
處理事情乾淨利落頗有手段,就算是抽風也是有時有晌,不會成天跟神經病似的。
但自從和吳斜和解語花等人重逢後。
他就像是解開了繩索的哈士奇,智商退化不說,行事風格也越來越幼稚。
動不動就犯渾,好似這幾年都活到了狗身上。
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識裡特彆依賴那幾個人,能偷懶就偷懶,絕對不獨立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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