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一錘定音把話堵死,“不用琢磨,你想什麼我都不會帶你去的。”

劉喪低著頭默不作聲。

他性格敏感,深知這些人不是乾爹和大伯,不會隨意慣著自己。

於是咬了咬下嘴唇,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轉身往房間走。

望著劉喪落寞的背影,王胖子嘬了嘬牙花子有些不忍心,“花爺,這小孩看起來挺乖的,帶他去也沒什麼吧?”

“再說那小子聽力很不錯,咱們讓他在外麵聽聽動靜呢?

“不行。”解語花搖了搖頭,“小墨在治病,我們即便過去也隻能悄悄地,儘量不發出響動吵到他,這小孩身手不好,萬一打擾到治療,豈不是耽誤事情?”

“況且彆墅裡就小墨和阿透兩人,一個不能說話,一個不愛說話,這小子過去也沒什麼用。”

提到吳墨,王胖子也不再多言。

畢竟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走廊儘頭,劉喪腳步一頓,接著又重新邁開大步走回房間。

誰也不知道,這一刻他心裡在想什麼?

“我們?”吳斜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解語花,“小花,你的意思......”

“嗯,晚上一起過去一趟,不然我不放心。”

眾人商議結束,決定晚上八點左右過去一趟。

老話說得好,計劃沒有變化快。

明明說好等到八點再出發,結果半小時後,哥幾個已經開車在路上了。

一路疾馳,很快來到彆墅附近。

解家夥計始終注意周圍情況,一見老板的車急忙趕過來彙報情況。

“花爺,您來了。”

“有沒有異常?”解語花沉聲問,“你們送食物過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沒有。”夥計回答的很乾脆,“您之前不是叮囑我們不要打擾墨少嗎?我們送東西的時候十分小心,把東西送到門口就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解語花揮揮手,示意夥計可以離開。

“小花,我們要不要現在進去看...”

吳斜日夜擔憂吳墨的身體狀況。

如今人就站在彆墅外麵,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進去看看情況。

他話還沒說完,王胖子已然繞到彆墅側麵,看架勢明顯試圖走窗戶進入房內。

吳斜一頭黑線,上前一步拉住王胖子,“胖子,你要乾什麼?”

“進彆墅啊,天真,你說這窗戶也太小了,就沒幾個大的?”

王胖子沒瞅吳斜,眼睛四處劃拉,準備找一個適合自己體格的窗戶。

“走正門就可以。”解語花捏了捏額角,感覺神經突突跳個不停。

“嗨,花爺,那你不早說,害得我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打算從窗戶裡擠進去。”

“先進院裡,看看情況再說。”解語花說完走到正門前,按下密碼大門緩慢開啟。

院落裡靜悄悄,連個蟲鳴的聲音都沒有。

抬眼往前看。

三層高的小彆墅,屋裡零零散散有幾盞燈在亮著。

吳斜輕輕推了推解語花,壓低聲音,“小花,這間彆墅有幾層地下室?我看樓上不像有人的樣子,小墨會不會還在治療?”

“地下三層都是實驗室…”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王胖子打斷,“我說花爺,咱們怎麼跟做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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