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著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原則,吳墨決定把壁畫上的圖案全都記在腦子裡。
不過教阿寧唱歌的事情,仍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因此吳墨決定,壁畫上的圖案,得找幾個靠譜有潛力的人跟他一起看。
大不了後麵哪裡忘記了,自己稍後給做個示範也就完了唄。
他想到這開始琢磨選誰更好呢?
隨後將視線移向對麵查看祭台的張麒麟。
畢竟這老家夥出身東北。
二人轉那玩意耳目渲染下,彆說農村人,哪怕城裡普通人也都能扭幾下。
彆看他之前不承認自己會,現在看來估計是謙虛了。
這老家夥活了百年,壓箱底的功夫到底有多少,誰知道呢?
就像方才,眾人不也是做夢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唱歌嗎?
張麒麟從進入洞穴就將注意力集中在祭台,那上麵雕刻的符咒給他一種充滿邪氣的感覺。
他正認真查看時,隻感到後背一涼。
好似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他猛然回頭,正對上吳墨那一雙飽含深意的眼神。
刹那間張麒麟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兩人四目相對。
就在吳墨剛打算招呼張麒麟時。
這位江湖聞名的北啞,以飛一般地速度轉身,蹲下。
雙眼直視前方,繼續研究祭台上的符咒。
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
充分展現出張麒麟良好的身手,與極快地行動力。
吳墨手才伸出一半,看見這一幕愣在原地。
他眨眨眼睛,不知道張麒麟這是什麼意思?
拒絕?
不能吧,老張一向是任勞任怨的老黃牛。
不就是跳舞這種小事情嗎?也不至於情緒波動這麼大吧?
吳墨認為自從下了這個墓,身邊所有人仿佛都發生了變化。
首先南風姐由高雅女士變成動手動腳。
平時要麼就踹自己一腳,要麼就擰自己耳朵。
總之不欺負自己兩下,她好像渾身不舒服。
其次花哥和鏡哥跟自己告白。
弄得自己措手不及,暈頭轉向,搞不明白他們抽什麼風?
自己有什麼好喜歡的?愛不愛的哪有錢實在。
接著是自家老哥。
也不對自己大聲說話,也不動不動懟自己幾句。
張嘴就誇自己,閉嘴乃是關愛的眼神。
乖巧地十分嚇人,搞得自己差點誤以為他哪根神經錯亂了。
然後是老張。
你看看他眼下的樣子。
跟當初那個自閉症老人相比,差距一個天一個地。
自己不就準備想讓他乾點活嗎?也不至於用後屁股對著自己吧。
這麼大歲數還如此叛逆,真是太氣人了。
枉費自己當初花高價,給他買最新款遊戲機。
還天天不辭辛苦熬夜陪他打遊戲,如今就換回來一個後背?
呸,回去就賣破爛。
吳墨站在遠處浮想聯翩,越合計越感到這羅刹古國地宮有問題。
他逐漸懷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無味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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