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花走了半天,吳墨才反應過來。

他一拍大腿,國粹順嘴溜了出來,“我艸,忘記問花哥了,那批青銅器賣出去幾件?”

得虧解語花走的快。

否則等吳墨問出這句話後,他恐怕就不是惱羞成怒。

而是恨不得拿出沉香劈山的萱花神斧,把這家夥隕石一般的腦子切開,看看裡邊到底塞的是什麼東西?

吳墨這邊糾結鬱悶暫且不表,再說說身擔重任的王胖子。

他兜裡揣著一疊紫褲衩,飄飄乎乎的回到酒桌上。

腦子裡始終在合計,這事應該怎麼解決?

這玩意兒不是旁的東西。

說實在的,哪怕是襪子,他都能正大光明的送出去。

但是他一個大老爺們給彆人送內褲,對方會不會以為他是變態?

可小墨說的也沒錯,哥幾個確實次次出行都不利。

你要說跟玄學沒關係?這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對。

不說旁的,就說自己請了個財神回來後,也見到回頭錢了。

這足以說明小墨的顧慮是對的。

“胖子,胖子?”

吳斜捅捅王胖子,迎著他茫然的目光,指了指他手中空杯,“想什麼呢?你杯裡早就沒酒了,你還舔個什麼勁兒?”

倘若是往常,黑眼鏡早就笑嗬嗬的插一句。

畢竟有熱鬨不看,王八蛋。

但今天他沒心情,一直坐在那裡喝悶酒。

解語花從吳墨房間出來時,正跟尹南風走個對麵。

按照以往情況。

兩人縱使不會交談幾句,彼此也會點頭示意。

然而今天都沒這個心情。

一看到對方的臉,腦子裡就浮現出吳墨拉郎配的樣子。

刹那間氣血上湧,隻想讓對方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前。

吳墨特意強調過,聚餐不可以超過十二點。

眾人要早些休息,為第二天出行做準備。

因此晚上十一點半左右,院子裡的人三三兩兩離開了。

王胖子看了看左右,心知這事兒拖不下去。

必須趕快把東西送出去。

想到這裡,他一把拽起張麒麟和吳吳斜,“小哥天真,咱先回房間,我有事找你們說。”

兩人看著王胖子晚上魂不守舍的樣子,都有些擔憂。

現在他想要找自己交談,那還等什麼?

趕緊起身跟王胖子回了房間。

進門後,王胖子回身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

緊跟著像是做某些特殊交易一樣,從兜裡掏出包東西。

“胖子,你想做什麼?”

吳斜眉頭緊鎖,誤以為王胖子手又癢癢了,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唉,彆問了,好東西。”

王胖子從包裡隨意抽出兩條,分彆塞給吳斜和張麒麟。

吳斜就感覺手中東西好像是什麼布料,他隨手拿起來抖了一下。

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條紫色內褲。

吳斜一臉黑線,沒好氣道:“胖子你變態啊,我一個大老爺們用你送內褲?還是紫色的。”

他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身邊兄弟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死瞎子和小哥天天大半夜折騰自己。

想要睡個好覺比登天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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