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張麒麟是不會受到六角銅鈴的影響。

因為曆代張家族長,都掌握著控製銅鈴之法。

哪怕張麒麟是最後一代。

很多東西失傳或者遺忘,也不至於被這東西擾亂心智啊。

可是看見它們,吳墨心中有所猜測。

肯定是張睿廣這孫子乾的。

明朝以前很多邪術流傳甚廣,隨著時間流逝,這些邪術逐漸消失,以至於現在很少留在市麵。

況且他為了布局耗費不少心力,專門針對張家血脈進行研究。

張麒麟能中招也就不足為奇。

新上來的兩個張麒麟,穿著皇帝新裝。

走起路來身上零件一步三晃悠,看的人直眼暈。

此刻吳墨內心隻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倘若真能活著出去,他一定要給張麒麟批發一疊褲衩。

“哎我去!”

越看越辣眼睛。

吳墨幾乎是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瞅第二眼。

但是眼前情況不由得他不認真看。

因為這兩個沒穿衣服的家夥,徑直撲向了三人。

雖然不是同一個時代。

不過這兩個家夥也是張家頂尖人物。

即使沒有神誌,被人用邪法變成了工具人。

可那些殺人的功夫,卻並沒有扔下。

他們不會說話,純粹的殺人機器。

各自使出生前功法,衝著王胖子和張麒麟這邊殺來。

這兩位涼山好漢可是生力軍。

它們一加入戰局,局勢瞬間扭轉,吳墨三人馬上落入下風。

猥瑣男笑容很賤,身手更賤,招招都是下三路。

氣得吳墨,隻想召喚出黑瞎子劈死他。

他現在是打心眼裡想念黑眼鏡和解語花。

要是這兩位在自己身邊,做起事來也不會束手束腳。

至於親哥吳斜?

已經讓他拋到後腦勺了。

那家夥要是在這裡,也許樓下那些胳膊都得蹦上來。

吳墨生怕王胖子和張麒麟出事。

始終站在他兩人麵前,竭儘全力擋下攻擊。

他一邊吹著嗩呐抵抗六角銅鈴,另一邊還要用刀擋住進攻。

一個交錯間,單臂張麒麟找到空隙,一掌拍在吳墨胸口處。

吳墨發覺時,已然來不及躲避,隻能硬生生的扛下這一招。

一口血湧了上來,溢出嘴角。

吳墨悶哼一聲,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然而這還不算完。

猥瑣男一見有利可圖,五指化鉤,在吳墨後腰上又來了一道口子。

吳墨目前簡直狼狽極了。

王胖子和張麒麟也要急瘋了,然則卻幫不上太大的忙。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擺脫六角銅鈴找到出口。

兩人踉踉蹌蹌往前衝。

就算是碰到銅鈴也不在意,反正吳墨的嗩呐聲能夠抵抗住。

說來也怪,吳墨嗩呐聲對張麒麟和王胖子有效果。

對那兩個猥瑣男卻沒有太大作用,許是它們身上還有彆的東西存在。

張麒麟和王胖子順利的穿過銅陵陣。

來到東南方向角落處,王胖子驚喜的發現那裡果然有一道石門。

他上前推了幾下,結果石門紋絲未動。

王胖子也是個狠角色。

目前這種情況,找什麼機關密碼?

乾脆用炸藥。

就在王胖子準備布置炸藥時,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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