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背豬背出了感情。

看見豬倒下,這幾個癱在地上的夥計連滾帶爬地衝過去。

想要確認一下,這頭豬是死還是活?

解語花也是一驚,他可是聽夥計說過這是村裡碩果僅存的一頭豬。

萬一豬真死了,那血液還能起作用嗎?

要知道豬死後二十分鐘左右,血液就會凝結。

而在洞外把豬運到洞裡,需要的時間可不僅僅是二十分鐘,最少也得一個小時。

“花爺,豬沒死。”夥計確認後,發現豬並沒有死,這才長出口氣。

“切!”

黑眼鏡嗤笑一聲,轉身站在旁邊。

“吳斜,你怎麼連頭豬都攔不住?”解語花皺著眉頭看了吳斜一眼。

“小花,你沒有搞錯吧?”吳斜一聽有些急了。

他指著自己鼻子,咬牙說道:“就剛才豬的衝擊力,我要是攔它?估計現在你就得從牆壁上往下摳我了。”

吳斜的理由很強大,解語花難得有些語塞。

既然豬已經運來,剩下的就是想招把它弄進洞裡。

這又是一項大工程。

地麵上成百上千的陶罐,不能弄碎,否則下麵整個村子都會陷入危機狀態。

好在這幾個夥計上來之前想到種種可能性,特意帶了一組滑輪。

解語花和黑眼鏡,拉著繩索又重新爬進去。

吊好滑輪組,夥計又把將豬掛了上去。

吳斜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乾站著不乾活。

他配合夥計捆住豬,掛豬,六個人忙得滿頭大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行人終於將豬安全地運到洞穴深處。

夥計身上沒有抹藥膏,解語花怕他們粘上黑毛,便將五人打發下去。

現在懸崖上除了吳斜,解語花和黑眼鏡外,就剩下那頭懸掛在半空中亂蹬亂叫,嚎叫不停地豬。

豬的事解決了,那麼現在就剩下另一件事--殺豬。

問題一拋出來,吳斜頭一個後退好幾步。

腦袋擺得像個撥浪鼓,連連拒絕道:“這活我乾不了,長這麼大,我可從來沒有殺過豬。”

為了增加可信性,他又加上一句,“彆說親手殺豬,就連彆人殺豬我都沒看過。”

“我們家可是住在城區的,一般直接買現成的肉。”

解語花臉一黑,“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就殺過?”

吳斜有些不甘心,反駁道:“那,那我聽你夥計說過,你還殺人呢。”

“人都殺了,豬又有什麼區彆嗎?”

兩人拌了幾句嘴,猛然間發現不對勁。

這裡邊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那不是還有第三個人嗎?

發小兩人,同時將目光移向靠著牆抽煙的黑眼鏡。

異口同聲說道:“殺豬的活兒,靠你了。”

“得,這種臟活累活又都扔給瞎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黑眼鏡將手上的煙扔到地上,嗬嗬一笑,顯得滿不在乎,“行了,你們兩個就瞧好吧,看看黑爺的刀法到底怎麼樣。”

還真彆說,黑眼鏡這家夥彆看人挺不正經,但是雜七雜八的手藝還真不錯。

你也不知道他是腦抽,還是怎麼回事?

頭一刀就把這頭可愛的小公豬,給改個性彆。

刀法快準狠,看的吳斜和解語花兩人眼皮一抽。

現在他們兩個人越發確認,吳墨的不正經和不著調,肯定是受這死瞎子影響。

閒話少續,咱就不講黑眼鏡是怎麼把豬給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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