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等人離開後,吳斜以為自己會很寂寞。
因為解語花要負責很多事情,不可能在這裡陪他。
可卻萬萬想不到,黑眼鏡一個人居然比一群鴨子還吵鬨。
更過分的是,這個人變著花樣折騰自己。
“屁股抬高點,你是上廁所拉屎呢?”
話音剛落,一個小鞭子精準地抽在吳斜後屁股上。
“你有病啊?”
吳斜直接原地蹦起來。
睜著一雙大眼睛,怒視著黑眼鏡,“你這是體罰好不好?”
吳斜的抵抗在解語花離開後,徹底失敗了。
現在他早上三點,就被黑眼鏡從床上拖出來。
美名其曰,美好的一天從早晨開始,鍛煉,必須要早起。
黑眼鏡不屑地看了吳斜一眼,撇撇嘴,“體罰?就你這小弱雞的身體,還禁不住我一腳呢。”
說完,他又一鞭子抽過去,“彆廢話,趕緊練,一會兒出去跑步。”
“跑步?”
“小墨是讓你教我真本事的,你就教我跑步?”
吳斜差點氣笑了,心裡暗道:“就我這跑步水平,可是從墓地裡練出來的,還需要再加強?”
“廢話。”
黑眼鏡掏出根煙叼在嘴裡,點燃抽了一口,幽幽道:“知不知道在墓裡什麼最重要?”
“跑得快才最重要,隻要你跑得比彆人快,你活下來的概率就比彆人大。”
“跑步結束後,把院子收拾收拾。”
黑眼鏡衝著吳斜一揚下巴,“之後再做點吃的,冰箱裡還有些青椒和肉,你做個青椒肉絲炒飯吧。”
吳斜殺了黑眼鏡的心都有,這家夥是把自己當保姆了吧?
他氣哄哄地握起了拳頭,可是思來想去又慢慢地鬆開了。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老弟和小哥他們幾個都不在,自己還打不過黑眼鏡,隻能忍了。
接下來三天,吳斜就像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地獄裡。
被黑眼鏡各種損招折騰的,他簡直是要瘋了。
也不知道這死瞎子,哪來這麼多損招。
自己前腳剛睡著,後腳他就拿著雞毛撣子撓腳心。
要不就是自己睡的最香時,他拿個破盆當銅鑼。
在耳邊一頓敲,愣是把自己給驚醒。
最最可恨的是,他還以武力逼迫自己幫他燒洗腳水。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他,吳斜早就跟他翻臉了。
當第四天早上,解語花出現時,吳斜就像是看見了親人。
抓住解語花的胳膊,連連追問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要不是解語花知道吳斜的性格,他都以為這家夥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
先不提吳斜的悲慘生活,單說吳墨這邊。
倘若走高速,從京都到巴乃隻需要兩天左右的路程。
但是他們這一隊人馬,車上裝的都是違禁品。
因此隻能挑小路前進,這樣路上就需要耽擱一周時間。
人換車不換。
霍秀秀和王胖子兩人來回交替開車,就這樣連續開了十多個小時。
到達第一處休息點時,已經是半夜二點左右。
這裡是在郊區,人煙稀少,適合車隊紮營休息。
車上這幫人都不是普通人,體力精力十分旺盛。
剛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