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把我放開。”
瓜皮小帽男捂著掉了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現在給爺跪下來磕頭,砍掉你的雙手,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老話說的好,反派死於話多。
吳墨也懶得跟這個傻子多做計較。
他抬腳重重一跺,就聽瓜皮小帽男哎喲一聲,頓時剩下的話也罵不出口了。
要不說人多事雜。
瓜皮小帽男也不是沒有仇家。
很多人抱著看熱鬨的態度,依舊坐在那裡喝著茶看著笑話。
他們以為吳墨削了對方一隻耳朵,也就算是警告了。
可哪裡想到吳墨手起刀落,撲撲兩下直紮向小帽男的雙眼。
這一下瓜皮小猛男的叫聲,已經不能稱之為慘,而改成嚎了。
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一時間他不知道應該是捂著眼睛,還是捂著耳朵。
疼的是滿地打滾。
吳墨抬腳站在旁邊,從兜裡掏根煙叼在嘴上,笑嗬嗬道:“從小我就喜歡聽兒歌,尤其是兩個老虎,要不我給你唱一首?”
說完,他不管眾人的反應,開口唱了起來,“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眼睛,真奇怪……”
聽著他那破鑼般的歌聲,看著他臉上陰森森的笑容,眾人不禁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如果吳墨隻是傷人,這倒沒什麼。
這些家夥哪個手裡都有很多人命。
可是傷人之後還麵帶笑容唱歌,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乾出來的。
唱完之後,吳墨掃視一眼旁邊那幾個叫囂的家夥,冷哼道:“這才是一隻老虎,還缺一隻,不知道你們幾個哪位想要湊個數?”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吳墨乾淨利落的動作,以及狠辣的性格,讓這幾個人都有些退縮。
也是這瓜皮小帽男,人緣不行。
這要是吳墨受傷,彆說危險,就算是再恐怖一百倍,黑眼鏡他們也會豁出命的衝上去。
人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這些人也是如此。
常言道,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可不要命的又怕精神病,畢竟那家夥傷人不犯法。
這些人嘴裡罵罵咧咧的,指望著霍老太太主持公道。
卻不曾想霍老太太連理都沒理會。
招了招手,叫來霍家的夥計將這個瓜皮小帽男抬了出去。
這幾個人想了想,霍家不好得罪,便將怒火壓了下來。
不過瞅著吳墨的目光卻很毒辣。
吳墨活動活動手腕,又重新坐回主位。
黑眼鏡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衝著吳墨來個飛吻,得到對方一個白眼。
吳斜簡直不想看黑眼鏡,覺得這家夥真是給人丟臉。
解語花心裡暗自歎口氣。
他就知道有吳墨在的地方,總是會發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絕對不能有一刻太平的時候。
霍老太太眼看這種情況,想了想沉聲道:“既然你們幾個都想要去巴乃,那離開去準備吧,明天下午我們就出發。”
將外人打發出去後,正廳裡隻剩下霍老太太,霍秀秀以及吳墨幾人。
霍老太太看了解語花一眼,說道:“解子,那些人都不太可靠,你想帶哪幾位去天府?”
傻子都知道,霍老太太的意思是要把吳墨幾人拆開。
沒等吳墨開口說話,張麒麟冷聲道:“我去巴乃。”
霍老太太點點頭,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又將目光轉到其餘人身上,“你們幾個是怎麼想的?”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