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吳墨出現在新月飯店,解語花心裡有股不祥的感覺。
他可實在是太了解吳墨了,這小子就是個惹禍的祖宗。
而且聽吳墨剛才喊出的那一嗓子,可以看出他明顯是跟霍家起了衝突。
“小墨怎麼會跟霍家起了衝突?”
解語花可是很清楚霍家背後的能量,他開始擔憂起吳墨。
可現在拍賣會已經開始,他知道新月飯店的規矩,此時離開就意味著挑釁。
思來想去解語花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他眉頭緊鎖,心裡暗道:“臭小子,新月飯店可不是普通地方,你可千萬彆亂來。”
想是如此想,但是知道吳墨什麼德行的解語花,還是提高了戒備。
隻是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
如果吳墨真在新月飯店惹事,那麼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出手。
樓上包廂裡,吳墨右手死死地按住霍飛鵬。
扭頭對霍老太太笑道:“不愧是霍家,就是財大氣粗,隨便出來個少爺都有底氣坐在這個位置。”
霍老太太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吳墨。
她心裡清楚,今天霍家這天燈是點也得點,不點也得點了。
總之,這虧是吃定了!
“這位吳少爺,您能不能先把我二哥放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
霍秀秀生怕奶奶被氣出個好歹。
她一邊輕撫奶奶的後背,一邊輕聲對吳墨說道:“我們兩家之前有過淵源,很好解決的一件事,何必鬨得彼此不愉快呢?”
吳墨眼睛一瞪,一巴掌拍在霍飛鵬腦袋上。
冷哼道:“小姑娘話說的倒是挺好聽,可是之前你怎麼不說呢?現在看著要掏錢了,跟我談愉快不愉快的事情,你不覺得有些晚嗎?”
霍飛鵬被這一巴掌拍的暈頭轉向,怒道:“你知道我們霍家是什麼人家嗎?你今天對小爺做的事情,回頭我百倍回報。”
王胖子守在吳墨後方,他可不能看自家兄弟吃虧。
回懟道:“孫子,彆耍嘴皮子了,甭說之後的事情,現在你想好還得看我兄弟願不願意。”
霍秀秀眼看勸說吳墨不成,便將視線移到吳斜身上。
“吳斜哥哥,難道你真的想讓事情變得不可開交嗎?”
吳斜依然如老僧入定般坐在桌子上。
那架勢就像是他屁股和桌子,已經用502粘在了一起。
“抱歉秀秀,從一進屋到現在你全都看在眼裡,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先挑起來的,要怪就隻能怪你這位哥哥吧。”
吳斜也有些學壞了。
他知道如果將過錯推到霍老太太身上,後續事情可能會有些麻煩。
乾脆直接將事情推在這霍飛鵬身上,反正他已經背了一個鍋,不在乎再來口棺材。
就在這時,有人推開屏風,新月飯店的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上來。
吳斜認出來,這家夥就是剛才引領他們進來的那個夥計。
服務生走進來後,第一眼看見了坐在根雕桌上的吳斜,頓時愣住了。
不過他很快調整情緒,又恢複成麵無表情地樣子。
在新月飯店多年,他們早就養成了一個習慣。
不論客戶包廂裡出現任何狀況,隻要不涉及到新月飯店,就跟他們無關。
可當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