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找死。”

另一個男人眼看自己的夥伴被吳墨踹飛,抓起旁邊酒瓶子,直奔吳墨砸過來。

吳墨要是能讓他打到,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他偏頭躲過酒瓶子,一個直勾拳擊打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以吳墨拳頭的力量,這一下子男人鼻子瞬間出血。

吳墨本來唱的很開心,被這兩個家夥打斷,心情很是不爽。

他不再留情,把包廂門一關將這兩人一頓胖揍。

電視上歌聲依然在放。

兩個人的慘叫聲也同時響起,完全混成了一台交響樂。

“說吧,誰派你們過來找茬的?”吳墨一腳踩著一人後背,蹲在他倆身上。

拎著啤酒瓶子,拍著他們的腦袋。

問道:“你們老大是誰?說出來老子放你們一馬,否則彆怪我把你們倆活埋了。”

吳墨還以為是自己得罪的那些盤口人,看見自己來KTV,所以派人來找茬。

腳底下這兩人十分淒慘。

牙都沒有了,滿頭滿臉全是血,四肢也被打折。

整個人都像是一灘爛泥癱軟在地。

吳墨從來都是這樣,如果你不來找茬還好一些。

你主動惹我,還想讓我手下留情?

那純粹是做夢。

其中第一個出手的那個男人,心裡很是悲哀。

沒想到一向在京都橫行慣了的他們,居然在沙市這個破地方碰到了硬茬子。

可他轉念一想,隔壁張會長也不是簡單人物。

聽說他在沙市也是有一定能量的。

如果將他抬出來,或許能幫自己報了這場仇。

這兩人現在說話都費勁,吳墨聽了好半天才聽出他們的老大在隔壁。

既然找到源頭,吳墨也懶得再浪費時間。

要知道這包廂一小時可是要不少錢的。

他像拖著死豬一樣,一手一個拎著這倆人來到隔壁包間。

看著緊閉地房門,抬腳就踢了上去。

房間裡老頭好半天才緩過來。

他重新端起茶壺,剛準備給張日山續上一壺茶。

結果隻聽咣的一聲,包廂門被人從外邊踢開。

好家夥,這一下給老頭嚇得手一哆嗦。

手中剛端起來的茶壺,直接掉到地麵上。

壺裡熱水蹦到老頭腳麵子上,疼得他哎呦一聲。

吳墨進來後看也不看,將手中兩家夥往地上一扔。

張嘴就罵,“TMD,是哪個踹寡婦門,刨絕戶墳的孫子來找老子麻煩?”

罵完後他才發現屋裡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老頭,另一個居然是張日山。

不過吳墨可不管什麼張日山不張日山的。

對他來說今天難得的好心情,被人給打斷了,這讓他怒氣上湧。

“老梆子,歲數這麼大,心倒是挺花花的。”

吳墨站在那裡中氣十足地罵道:“臭不要臉的,這麼大歲數還跑KTV?就不知道擱家守著棺材板子嗎?都快入土的家夥了還到處跑……”

吳墨這一通強力輸出,將張日山和老頭全都罵愣了。

就算是兩人從戰亂年間活到現在,見識過各種汙言穢語。

但也沒聽過吳墨這樣罵人。

他將粗俗與藝術融為一體。

罵的人是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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