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一直以來都有一個愛好,除了踢人之外,他還擅長廢人。

他認為男人吐口吐沫就是釘,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

既然自己口口聲聲稱呼這位為太監。

那麼吳墨決定,要親自幫這哥們兒來個二次改造。

麵對男人摔過來的凳子,吳墨身形一閃躲過攻擊。

中年男人沒有打到目標,心裡不服氣。

又奔著吳墨衝來。

麵對著奔向自己的中年男人,吳墨不再猶豫,乾淨利落地使出一記撩陰腿。

這一腳正中目標。

如果這時有個放大器貼近中年男人大腿根,你就會聽到傳說中蛋碎的聲音。

中年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滾,他雙手捂住下部,口中不斷哀嚎。

“你TMD這聲音也太難聽了。”吳墨皺著眉頭。

右腳直接踩在男人胸口處,以一種遺憾的口吻說道:“你這樣太擾民了,彆人萬一投訴怎麼辦?”

說到這裡,他左右瞄一眼,伸手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茶壺拎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中年男人察覺不好想要擺脫吳墨。

可吳墨那腳就像是一塊大石,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麵。

吳墨一手拎著茶壺,彎腰用另一隻手將中年男人的嘴角捏住。

他舉起手中那熱氣騰騰的茶壺,對準中年男人的嘴,毫不猶豫地倒了下去。

這壺茶可是剛泡的。

就算是稍微放了一會兒,那也是將近90度的溫度。

這樣完完整整地倒進了中年男人口中,將他燙的直掙紮。

吳墨突然出手,讓房間裡其他人愣了一下。

倒不是說吳墨出手有多麼狠辣。

像他們這種人,殺人虐待幾乎就跟玩兒似的。

他們在意的是三爺的態度。

能讓吳墨如此肆無忌憚的出手,那麼就說明三爺肯定留有後招。

中年女人不同,她跟這個叫老六的家夥是一夥的。

眼瞅著老六吃虧,她忙嚷嚷道:“三爺,您這侄子下手也太狠了吧?老六就算脾氣有些暴躁,但總不至於受這種罪。”

解連環看都沒看她一眼,又重新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我說大嬸,你瞅瞅你長得跟胖頭魚似的,您這是不是也該減減肥了?”

他冷笑一聲,接著說道:“還是說我腳下這位大太監跟你有什麼關係?呀,難道你們兩個就是傳說中的--對食?”

說著腳下一使勁兒,中年男人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

嗓子被開水燙的全都破了,隻剩下哼哼。

解連環口中含著茶水,聽完吳墨的話差點沒嗆到。

心裡忍不住暗罵道:“這小癟犢子一天不好好學習,是不是光看那些清宮劇了?”

隻要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聽到吳墨這樣說都會暴走。

女人氣急了,對著外麵大吼一聲,“小皮,帶人……”

還沒等她喊完,吳墨手中的茶壺對準胖頭魚腦袋飛了過去。

以他的準頭和手勁,茶壺徑直呼到這個女人的腦袋上。

她嚶都沒嚶一聲,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聒噪!”吳墨拍拍手。

抬腳中年男人身上離開,重新回到解連環身後站好。

一時間房間裡氣氛有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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