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說話嗓門比較大,聲音直接往上傳。

木屋裡,吳斜和王胖子兩人拚命咬著胳膊,才憋住即將噴出的笑聲。

就連一向清冷地張麒麟,眼神也微微地柔和一些。

目送三個中年男人離開的背影,吳墨實在忍不住。

抬腿一腳踹到黑眼鏡屁股上,嘴裡罵道:“你才腦子有問題呢,你他娘的是缺心眼。”

黑眼鏡毫不在意,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乖弟弟,我這不是為了迷惑他們嘛,你看,他們這不就相信了?”

“滾!”

吳墨罵了一句,對木屋上方打了個手勢,催促幾人儘快結束探查。

木屋裡吳斜三人不再耽擱。

大概又看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遺漏東西,這才慌忙地溜了出來。

五人彙合後不再耽擱,急忙離開此處。

往阿貴家走的路上,王胖子和吳斜兩人,邊走邊看著吳墨和黑眼鏡笑個不停。

“一個遺傳病一個弱智?他娘的你倆也太有才了吧。”

王胖子簡直要笑死了。

從來沒見過挖深坑,把自己埋了的人,今天可真是讓胖爺他大開眼界。

一直回到阿貴家,王胖子依然笑個沒完。

惹得雲彩好奇地問道:“胖哥哥,你們看見什麼好玩的事情了,怎麼這麼開心?”

王胖子剛要開口,吳墨大手一揮,直接一巴掌堵住他的嘴。

“你胖哥哥剛才看見一頭豬在跳芭蕾,準備晚上嘗試一番,他覺得自己找到人生意義,所以很開心。”

這種瞎話吳墨張口就來,根本不需要打草稿。

王胖子被捂的直哼哼,卻根本拿吳墨毫無辦法。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鬨了。”

吳斜收斂笑容,向一旁的雲彩詢問道:“雲彩妹子,我有些好奇,那座廢棄木樓以前有人住嗎?為什麼不把它裝修一下,做成新的客棧呢?”

為了防止雲彩懷疑,吳斜故意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也不清楚,那座樓已經存在好多年了,聽人說最早是一個阿婆在那裡住。”

“阿婆?”

吳墨和吳斜哥倆對視一眼,目光轉向一旁張麒麟,一臉壞笑。

“幾位老板,剛才我幫你們打好酒,正在井裡冰鎮,現在我去給你們端來。”

雲彩性格很活潑,又開朗,說完風風火火地往庭院走去。

王胖子看著雲彩背影,一臉癡笑,發出感慨,“多好的女孩啊,跟胖爺真般配。”

吳墨和吳斜哥倆齊刷刷地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頭陷入愛河的豬。

在等雲彩的過程中,吳斜在中廳溜達,無意中發現牆壁處陰暗處掛了一幅照片。

他好奇的湊過去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隻見照片上是陳文錦和一個中年男人的合影,不遠處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老板,酒端來了。”

吳斜連忙回頭,發現雲彩端著酒壺在自己身後。

他手指照片問道:“雲彩妹子,這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裡麵人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了,那個中年男人是我爺爺,旁邊那個小孩子就是我爹,聽說當年這裡來了一個考古隊,照片就是那時候拍的。”

吳斜點點頭不再多問,跟著雲彩來到中廳。

午飯結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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