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槨蓋子合上那一瞬間,吳墨心裡驀然升起一陣輕鬆感覺。

沒有因為自己,而兄弟拉入險境的感受,對他來說,真是太棒了。

就算知道黑眼鏡身手和經曆十分豐富。

但吳墨還是做不到,心安理得讓對方為自己付出生命,或者是威脅生命的事情。

棺槨裡刺眼的白光,讓吳墨睜不開眼睛。

他隻能閉著眼睛感受周圍情況。

可四周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地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這一刻,吳墨覺得自己猶如植物人一般,除了呼吸,什麼都做不到。

就那樣飄飄忽忽地被引力牽著走。

向上?向下?向前?

他根本感知不到。

慢慢地,吳墨意識進入混亂狀態。

他察覺不到時間流逝,好似經過一年,又好似隻過了一分鐘。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裡有很多高大的青銅棺槨,上麵滿是看不懂的上古符文,每個青銅棺槨下麵,都圍坐著一群類似人一樣的生物。

說類似,是因為他們額頭處隻有一隻眼睛。

其中好像還有那個像瘋子一樣的西王母,在跳著什麼舞。

但,是或者不是,他已經判斷不出來。

“md,真難看,樓下老頭跳的廣場舞,都比這好看。”

吳墨還是忍不住吐槽。

但是此時大腦已經不受他控製。

他就像是喝了幾斤二鍋頭一樣,大腦處於麻醉狀態,意識有些斷層。

他仿佛跟人動手了。

打的暢快淋漓,精疲力儘。

但是跟誰呢?

左手緊握的東西又是什麼?

恍恍惚惚間,一道衝天白光帶著淩厲氣勢向下壓來。

最後時刻,一個黑色身影擋在自己身前。

可吳墨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唉!”

一陣沉重地歎息聲,在吳墨腦海裡響起,將他從昏迷中吵醒。

他試著努力睜開眼睛,卻連眼皮都掀不開。

渾身上下疲憊異常。

像是被一個500多斤的大胖子,連續不停歇地踩了幾百下一樣。

“我贏了,對嗎?”

吳墨知道這聲是係統發出的聲音。

不知為何,聽到這聲歎息,他很想笑,但是沒有力氣。

“是的,你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以為是必死結局,卻硬生生讓你撐過來。”

係統難得開口,聲音不似當初的冰冷。

反倒有些感慨,“這麼多宿主,你個人能力最差,卻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

“你他娘的,這算是誇獎?”

吳墨被誇的有點精神,又有些好奇,“我是怎麼通過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你,能告訴我嗎?”

係統明顯卡頓。

片刻後,帶著一絲無奈說道:“長話短說,你潑婦一般的打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會真心為你使出祭祀秘.......”

後麵的話,係統許是察覺自己說漏什麼一樣,不再開口。

“祭祀?什麼東西?”

吳墨想要追問,但是係統又開始裝死。

知道係統什麼尿性的吳墨,懶得再浪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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