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吳斜指著門外的猿猴,倒抽一口冷氣,半響才說道:“上古凶獸?就長這樣?小墨,你沒看錯吧,這不就是大猩猩嗎?”

“唉,不管它是什麼吧,總歸不太好對付。”

吳墨擺擺手,透過破爛的門往外看了看,接著說道:“這些東西都在外麵徘徊,看來我們一時半刻是出不去,不如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看看能否找個機會衝出去。”

“不過也是奇怪,它們為什麼不進來呢?”吳墨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那朱厭凶狠異常,刀槍都不怕,就算是胳膊被砍斷,依然張著血盆大口往上衝,可為什麼就不進這裡呢,難不成這房間裡有比它還凶猛的家夥?

想到這裡,吳墨開始仔細打量這個房屋。

房子很大,牆體已有坍塌,牆麵斑駁陸離,幾根烏黑的木梁橫七豎八地殘留在上麵,仔細查看,依然可以看見上麵雕刻的花紋。新筆趣閣

吳墨估計,這裡當初要麼是官員私宅,要麼就是政府要地,肯定不是普通貧民的住所。

“這裡看起來很氣派,你看,這木材可是上好的鬆木,在西域這個地方,隻有貴族才可以使用。”

吳斜休息片刻,站起來,跟在吳墨身後,觀察這座房屋的情況。

他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冷靜,經過剛才那樣生死搏殺與詭異的場麵,現在他已經恢複了平靜。

冷靜地分析道:“在西域這種地方,經常會出現戰亂,很多國家相互廝殺,所以,一般有錢有勢的人家裡都會有密道和機關,用於逃生,而且很多時候,通道可以直通城外。”

“這間屋子這麼大,不如我們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密道,即便是沒有找到,萬一找到水源,也能挺幾天。”

說到這裡,他苦笑一下,“誰知道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沒有吃的能活,沒有水源,可活不了幾天。”

“你說的沒錯,鏡哥,彆坐著了,乾活吧。”

吳墨用胳膊肘捅了捅黑眼鏡,衝他一挑眉,笑道:“要是不想乾活也行,我看外麵那家夥一身白,配你這一身黑正匹配。“

”不如您老人家施展一下魅力,勾搭勾搭,看看能不能成一家?”

“這些家夥死命往你身上撲,備不住,還真是想要把你搶回去當壓寨老公。“

“不過也對,那些同類看了那麼久,估計早就看膩歪了,這冷不丁出現個膚色不同,還是黑眼圈,那還不拚命搶到手?”

“嗯嗯,有道理。”

吳斜在一旁捂著嘴直笑,他可是發現,自家老弟這口才是直線上漲,也隻有他才能懟這死瞎子幾句。

“吳少。”

黑眼鏡手一勾,順勢抱著吳墨的手臂,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掐著嗓子,嬌滴滴地說道:“死鬼,你怎麼這麼狠心?你當初對我說的話都忘記了嗎?”

“滾!”

吳墨聽他越說越離譜,尤其是那語氣,那腔調,聽的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死命甩開黑眼鏡,向後猛退一步,抖了抖身子,一臉嫌棄,“我靠,鏡哥,你是打算惡心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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