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確實挺令人討厭的,要是克魯茲家族滾出德州就好了,像瓊斯家族那樣。」

唐達西端著咖啡抿了一口。

他的抱怨聲讓安琪和索菲亞兩女相當讚成。

瓊斯家族已經沒了,現在連財團身份都保不住。

如果克魯茲家族再消失,那麽科赫家族將在德州一家獨大,這意味著那座白宮將永遠有他們家族的一席之地!

誰能拒絕這樣的好事?

「那就隻能希望上帝開眼了,所以下午的會議你要去參加嗎?他們肯定想借題發揮甚至將你逐出警務係統,我認為最好不要給他們這個機會。」

索菲亞臉色凝重道,現在川總複出後反跨性彆已經成為了新的政治正確浪潮。

就像幾年前一些大人物隻不過因為沒管住嘴挖苦跨性彆群體,就被鬨到丟掉屁股下的位置一樣。

唐達西現在很可能也會麵臨這種處境。

「當然要參加,不過是一個米警協會的職位而已,丟了就丟了,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把我從警務係統趕走。」

唐達西冷笑一聲,他現在在警務係統的影響力已經擺在那裡,一個米警協會的職位丟了也就那麽大一個事。

接下來再繼續往上爬的話,他都未必會在警務係統裡混!

「你能這麽想最好。」

索菲亞點了點頭後感慨道:「接下來麻煩事會越來越多,川總上來後,很多事情都要變了,達西,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和我說,我們要往上走的話,必須走在時代的最前麵。」

唐達西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靠著椅子往後推了推,將雙腿搭在索菲亞的辦公桌上。

這一舉動當然有些無禮,隻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更無禮的事都做了,這也算不得什麽。

擺出一個舒適的姿態後,唐達西沉吟片刻道:「一個民粹主義的時代要到來了,索菲亞,很多事情上我們的表態要更加極端一些。」

「就像今天你說要把非法移民和他的家人們一起打包趕走那樣?」

索菲亞性格還是比較穩重的,有些憂慮道:「激進固然有激進的好處,可一旦風向轉變,太過於激進意味著難以調頭。」

「這就是建製派會失敗的原因,找到支持你的人,帶著他們一條道走到黑吧。」

唐達西靠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天花板道:「那些白左們輸得這麽慘,接下來一定還會有很多麻煩事,野獸臨死前的反撲都是驚人的。」

「比如再刺殺一次川總?」

一旁的安琪忍不住插話道。

上一次刺殺已經轟動整個米國了,甚至川總能複出,很多人都認為跟這一次刺殺有關係。

「估計不會,刺殺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時代的車輪注定無法調頭。」

唐達西哈哈一笑搖了搖頭,隻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不敢肯定。

白左那個群體裡瘋子可不少,他這幾天就在X上看到不少跨性彆群體公然叫囂要紫砂,甚至有人統計過,說每天的紫砂人數增加了多少個。

對於這些人的叫嚷聲。

唐達西隻想說。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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