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孟凡心中駭然,一臉憤怒看向這名老朋友沉聲道:「馬克,你這是什麽意思?對我下手我發誓你什麽都得不到!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

「我當然知道你的性格,但很抱歉。」

馬克摸出一支煙慢悠悠點上笑道:「有人花錢買你,很舍得花錢。」

「誰?」

「我不清楚,我隻知道收錢辦事,對不起了老朋友。」

連幕後人信息都問不出來,肖孟凡也顧不得那麽多。

他寧願被毒死,也不想被迷暈讓人帶走。

墨西哥這邊一些老墨的行事風格,他可是聽說過的!

於是他朝著窗戶方向衝了過去準備自我了斷。

身為美雲的兒子。

他決不能接受這般淩辱!

隻是跑了沒幾步,他感覺身體力量仿佛被抽走了一樣。

人還沒到窗戶旁邊,身體一軟已經倒了下去。

「桀桀桀。」

馬克笑著走過去給失去反抗能力的肖孟凡踢了兩腳,然後摸出手機打電話搖人。

當肖孟凡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旁邊傳來一陣餿臭味。

他從地上爬起來一看,發現四周竟然是一間牢房。

而且還是位於地下的那種,唯一的光源就是外麵走道上昏暗的燈光。

「這給我乾哪來了?」

肖孟凡此刻心情徹底低落穀底,本以為自己被迫離開米國已經是人生低穀了。

沒想到還他媽能打個洞繼續往下掉的?

「新來的?」

旁邊幽幽傳來一個聲音,給肖孟凡嚇得人都快麻了。

頭皮發麻的他下意識往前衝兩步,和聲音的主人拉開距離後回頭一看。

是一個留著長發長須看起來像個野外刷新的流浪漢。

對方雙眼暗淡身上不少傷口,而且看起來瘦骨嶙峋的嚴重營養不良。

「這是什麽地方?」

肖孟凡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自己的室友。

「除了是監獄還能是什麽?總不能是蘿麗島吧?」

長發獄友說話時聲音相當小,他坐在地上提醒道。

「沒什麽事彆在那裡站著,躺著最好,節省體力。」

「為什麽?」

「等你三天吃上一頓飯你就知道為什麽了。」

「……」

之後肖孟凡和獄友打聽這裡的情況,對方都懶得搭理他,後麵實在煩得不行才說了一句得罪了飛車黨。

聽到飛車黨幾個字,肖孟凡猜來猜去也隻能想著那群人是衝著錢來才抓自己的。

就這麽等了兩天左右,肖孟凡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被遺忘在這所不知名牢房後,外麵終於傳來的動靜。

很快,一個老墨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看了兩人一眼後,將兩個一次性飯盒和兩瓶可樂從牢房門下的小洞裡丟進去。

「你好,請問……」

肖孟凡還想主動上去搭話,對方卻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走了。

「彆費勁了,第一個月他們不會理你的,就是要折磨你。」

經驗豐富的獄友撿起一次性飯盒就回到角落靠著牆壁坐下。

這麽坐下,能最大程度節省體力。

然後他開始埋頭苦吃。

被丟進來餓了兩天多,肖孟凡也餓得不行。

他拿著另外一個一次性飯盒將其打開後,裡麵是米飯和一灘看起來像咖喱但從氣味上來判斷的話,這很可能是消化過一次的咖喱。

「這事什麽?應該不是咖喱吧?」

已經快餓昏頭的肖孟凡臉色驚恐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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