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三郎彎著腰在一旁聽了幾句瞬間就回過神來,這特麽不就是自己忽悠手下人那套?

他忍住脾氣擠出一張討好笑臉道:「達西先生,我是真的很有誠意希望您幫忙,您隻需要說服猶大協會的那些人,讓他們同意我保釋犬子就行了,我隻救犬子,其他人我不管。」

現在兒子鬆下有木已經進去蹲大牢了,他想翻案是不可能的事。

翻案,那就意味著要否定猶大老爺們,意味著米國的司法有問題,區區小日子還真沒資格做到這個份上。

所以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保釋。

花錢嘛,多少花點呢!

「我知道啊,我在努力,但並不是努力就能說服所有人的,你知道的有些家夥非常倔強,對這種事情是雙倍零容忍,不過沒關係我會繼續努力的。」

唐達西嗬嗬一聲敷衍道。

收了錢不辦事,咋地?

「達西先生,您是副會長,他們怎麽會反對您呢?」

鬆下三郎有些急眼了,自己都說服國內的人給他送錢了,這家夥怎麽還這麽欺負人?

「是的,我隻是副會長而已,又不是米國總統。」

唐達西聳了聳肩起身道:「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家裡的草坪需要修理了。」

看到唐達西要走人,感覺自己被當猴耍的鬆下三郎徹底紅溫了。

他攔住唐達西的路質問道。

「達西先生,你太過分了,如果你執意如此,我們國內的商家可能會結束這次合作,我也會讓律師起訴你,你的綠海豚監獄根本不人性化,我的兒子在裡麵遭到了虐待!」

唐達西一臉驚詫道:「真的假的?那你趕緊去吧,我也想知道監獄哪裡不夠人性化,我好繼續加強……不是,改善。」

說完,唐達西摸出一支煙點上深吸一口然後吐在鬆下三郎臉上,狠狠羞辱這家夥後滿意離去。

他剛走出警局,鬆下三郎從後麵快步追了上來。

終於忍不下去的他一臉怨恨盯著唐達西咬牙道。

「八嘎!你這個混蛋!為什麽一定要這麽針對我們父子?我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是不是歧視憎恨我們東洋人?為什麽要無緣無故仇視我們?」

唐達西臉色一黑,抓著這家夥衣領將他按在旁邊的一輛警車車門上沉聲道。

「我無緣無故仇視你們?我還想知道你們東洋人為什麽無緣無故要轟炸珍珠港,為什麽要發動戰爭?」

「那些無辜的人做錯了什麽,要被你們的炮彈炸死?怎麽?你難道覺得過了這麽多年,那些事就過去了?法克你們老母的,你們這些該死的雜種!」

「咬了人的狗就應該被打死,這個道理也適用於你們,少他媽裝什麽無辜,你們這些比蛤蟆尿都要下賤的東西。」

唐達西說話時,鬆下三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濃烈的仇恨噴湧而出。

像是一座火山,平日裡不聲不響,可一旦爆發起來,後果將是毀天滅地!

等唐達西轉身開車離開後。

鬆下三郎下意識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想起方才兩人之間的對話,他眼神怨毒看向唐達西遠去的警車,最終還是決定拿出手機來聯係自己那幾位在德州做生意的東洋商人朋友。

既然討好他都不管用,那就隻能找律師團來解決問題了!

控告他的監獄不夠人性化虐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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