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太極端了。」

唐達西無奈一笑,人家啥都沒乾,自己掏槍給他斃了也不太合適吧。

「達西警長,看來你們小隊相處不錯啊,要不要考慮把我也拉進去。」

一同過來調查的副警長科迪笑著問道。

「來一個臨時考核,你給出答案就可以加入我的小隊。」

唐達西笑眯眯看了看四周,確認沒其他人可以聽到後才開口問道。

「為什麽我的大部分哈基黑兄弟都有狐臭?」

「天生的?遺傳?」

副警長科迪還真想不出答案。

唐達西目光看向舒芙蕾問道:「芙蕾小姐,你的答案呢?」

「這麽一來盲人也能槍斃黑色勢力了。」

舒芙蕾不假思索道。

「謝特,這他媽該死的答案……」

副警長科迪沒崩住,努力憋住笑容擺手道:「再換一道題,這個太難了。」

「如果三個哈基黑都在車上,那麽開車的司機是誰?」

「總不能是布魯斯吧?」

副警長科迪還是想不到答案。

「是警察。」

舒芙蕾再次給出滿分答案。

「好吧,看來我是沒資格了。」科迪一臉遺憾的攤了攤手。

「還需繼續努力。」

唐達西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現在有事沒事就聊這種笑話。

反正自己有哈基黑血統,種族騎士的帽子扣不到他身上來,所以他有時候當麵罵哈基黑內個都沒事。

幾人插科打諢的功夫,這些環保白左人士的家屬們已經趕到了醫院。

浩浩蕩蕩一大群人趕過來後,幾乎把醫院走廊都快占滿了。

醫院這邊也是忙得不行,畢竟一次來了這麽多重度燒傷的病人,甚至還從其他醫院緊急調人過來幫忙了。

好在火勢撲滅得快,又第一時間得到了治療,這群人倒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算得上半個罪魁禍首的皮爾斯醒來時感覺下半身都快痛到失去知覺了。

「親愛的,你感覺怎麽樣?」

守在病床邊上的是皮爾斯老婆,看到丈夫醒來,她連忙關心道。

「痛,太痛了!」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感的,皮爾斯兩行眼淚流了下來道:「這些瘋子混蛋,我真是被他們害慘了,還有起火的原因查到了沒?是誰乾的?」

皮爾斯老婆猶豫片刻低聲道:「我和那些警察問過了,說起火原因是你。」

「我?我乾什麽了?」

「你的電話響了,這個是起火原因。」

「誰給我打的電話……該死是山姆先生。」

皮爾斯氣得身體一抖,在燒起來那一刻他剛好把手機掏出來,上麵的來電顯示正是山姆。

「找他賠償?」

皮爾斯老婆提議道,她不知道山姆先生是誰,但她知道要找人賠錢。

皮爾斯艱難點了點頭,正好他這人記憶力特彆好,將山姆的電話背了出來。

等電話一接通,皮爾斯強忍著疼痛不適感問道:「山姆先生你好,我是皮爾斯。」

「法克,皮爾斯你這個蠢貨白癡,該死的小浣熊,比青蛙尿都下賤的東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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