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被打成這樣?」
中年男人操著一口東洋話心疼道,早上還好好的呢。
「是那個混蛋,剛剛我們和那群人起衝突的時候,他用防爆鋼叉一直按著我,害我一直被人打。」
鬆下有木咬牙切齒指著唐達西道:「結愛醬也是因為他才坐牢的,哦多桑!你要管管這種混蛋。」
「原來是他?」
鬆下三郎盯著那個笑容囂張的混蛋,然後看向盧卡斯用英語問道:「盧卡斯局長,那名警員你熟悉嗎?」
「好像是個新來的,怎麽了總領事先生?」
盧卡斯雖然聽不懂東洋語,但他察言觀色的本事擺在那,看父子倆的對話就猜到他們想做什麽了。
「一個新警員就能如此過分嗎,他之前執法的時候傷害了我兒子,他必須為此道歉。」
鬆下三郎臉上帶著一抹怒火。
他作為東洋駐米國休斯敦領事館的總領事,是當之無愧的高級官員!
自己的兒子,怎麽能讓一個小卡拉米欺負?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會不會有什麽誤會,或許你們談一談會更好?」
盧卡斯一臉和善笑容提議道。
「當然要和他談一談。」
鬆下三郎冷哼一聲,帶著兒子朝著唐達西走過去。
盧卡斯臉上帶著一抹玩味,選擇站在原地看熱鬨。
以他對唐達西的了解,搞不好今天這兩個小日子就要死在這裡或者當場重傷了。
但這一次,他敢動手的話事情就嚴重了。
那位鬆下三郎身為休斯敦領事館的總領事,雖說比不上一國大使,卻也是當之無愧的外交高級官員!
他出事,那就是國際事件了!
父子二人走到唐達西麵前,鬆下三郎便盯著唐達西用東洋語質問道。
「你滴,東洋人滴乾活?」
「你在狗叫什麽呢?聽不懂思密達。」
看到這小日子跑過來就嘰裡咕嚕開始狗叫,唐達西納悶道。
「八嘎!」
聽到唐達西上來就一句狗叫,站在後麵的鬆下有木憤怒道。
「我的父親大人問你是不是東洋人,你怎麽說話呢?」
「哦,原來是東洋話,我還以為學狗叫,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麽要在米國的土地上說東洋語?你們東洋語是什麽國際通用語言嗎?」
唐達西冷笑著反問道。
他對東洋語也略有了解,都是跟深田老師大橋老師楓可憐老師她們學的。
隻不過學的不多,沒法進行日常交流,隻有身體交流的時候才能用得上。
「你不是日裔?哦,那你就是華裔了。」
鬆下三郎從唐達西的惡劣態度中意識到他的身份。
坐在一旁的肖恩警長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聲來。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米國紅脖子米警,他一開始也分不清這些亞裔,隻是後來他發現一個分辨他們的訣竅。
小日子和小棒子看到他們米國人就低眉順眼點頭哈腰的。
華夏人不一樣,有些華夏人總給他一種昂首挺胸正氣十足的感覺,特彆是近幾年這種華夏人越來越多。
「然後呢,你有事?」
唐達西端著一瓶橙汁喝了一口,翹著二郎腿完全沒把麵前的鬆下三郎當回事。
「我是東洋駐米國休斯敦領事館的總領事鬆下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