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本次全國大賽第一個役滿兼雙倍役滿
「32000點,比想像中的要痛得多吧。」
第八場,第一輪比賽的中堅戰,南四局。
南太阪的姬鬆對陣廣島的鹿老渡。
雙方都是主將選手對壘,由於姬鬆的上銃漫在先鋒戰大量失分,所以鹿老渡得以在中堅戰保持六萬點的高幅度領先。
隻要鹿老渡的王牌替補選手佐佐野莓,能夠守住這最後的南四局不放銃,鹿老渡便依舊是領先的狀態。
而她們大概率會以一位的成績出線。
在這次的全國大賽,一輪會有兩支出線隊伍,所以同組的第二名會對上另外兩支分組的小組第一,壓力會更大。
想要在全國大賽上走得更遠,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拿到一位的成績。
鹿老渡的佐佐野莓,隻要能穩住,大概率就能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線。
然而在南四局的時候,她卻不小心給姬鬆的中堅選手放銃了。
還是32000點的役滿天牌。
清老頭!
在放銃這個役滿之後,鹿老渡的佐佐野莓當時就內心愧疚地哭了起來。
誰能想到姬鬆的愛宕洋榎加杠了九筒,卻故意打掉手裡本來可以開暗杠的一萬,這就導致少女誤以為她這副牌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全帶麼九!
但沒想到卻是役滿的清老頭。
放銃給了閒家的役滿,自己隊伍前六個半莊的努力徹底付諸東流,少女當時就哭得梨花帶雨的。
而銃和了一位役滿後,勝家的愛宕洋榎信心滿滿地大步走回休息室。
這不僅是她和出了在高中聯賽上的第一次役滿,恐怕也是本次全國大賽上的第一個役滿吧。
按照慣例,官方媒體和麻將記者都會對全國大賽上和出第一個役滿的選手進行大篇幅的報導和采訪,她姬鬆的隊友們也會用無比崇拜的眼神,來迎接她的勝利!
畢竟早上的比賽,可是一次役滿都沒有遇到。
下午一直打到次鋒戰的時候,也沒有役滿的記錄。
所以本次大賽創下第一個役滿記錄的人,一定是她準沒錯了!
然而。
直到走到門口。
姬鬆居然連一個迎接她的都沒有!
少女本來還想擺出一個帥氣的pose來迎接隊友崇拜的眼神,結果自己胡出了這麽炸裂的役滿,連門口都沒有一個人在等她凱旋。
愛宕洋榎當時就一個飛奔衝到了休息室的門口,大聲抱怨起來。
「你們怎麽都沒有一個人來迎接我啊!」
然而四位隊友,卻都聚集在電視機前,目不轉睛地看著比賽的畫麵。
「主將您辛苦了。」
「歡迎回來姐姐。」
隻有妹妹愛宕絹惠和大將末原恭子略微抬頭敷衍地表示歡迎,其她人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更讓少女心碎的是。
她們看的比賽居然不是她和出役滿的回放,而是在看彆的隊伍的比賽。
「可惡,我可是胡出了本次大賽上的第一個役滿誒,你們居然都不來表示一下,也不看我的比賽回放!」
愛宕洋榎有些氣急敗壞。
然而末原恭子微微抿了下嘴唇,隨後告訴了少女一個不幸的事實:「不好意思啊洋榎,已經有人比洋榎更早胡出了役滿了。
如果你稍微早個十幾分鐘,那確實是您,隻可惜……」
末原說著,便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洋榎看向電視機前的精彩回放。
「四家都是男生的對局啊,有點特彆。」
愛宕洋榎第一眼看向了比賽的選手。
畢竟這場全國大賽裡,你首先得了解對手是誰,其次才是牌局的戰況。
有些對局看上去比分華麗,好像是單方麵碾壓,可由於對手實力不行,所以再華麗的數據可能也有些水分。
看到都是些不出名的對手,洋榎嘴唇微微一翹。
這跟自己上一場的對手沒法比啊,好歹自己的對手是鹿老渡的王牌,而場上的四家選手則人都不認識,顯然不是什麽知名選手。
可緊接著。
愛宕洋榎看到了畫麵之中,一個男生右手邊出現了極其恐怖的一幕。
那個男生右手邊的本場棒數目,已經多到密密麻麻,一眼望去都數不過來的地步,多到密集恐懼症患者隻要看一眼,就會心臟病發作的程度。
通常來說,正常的對局打到六七本場數已經很了不起了。
而眼前的對局則更是嚇人!
「十十五本場數!」
數清楚了對方右手邊的本場棒數目,洋榎頓時目瞪口呆。
就算是虐菜,能連莊連到這種程度,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嗯,是3B區第九場的比賽,這個清澄的替補選手,隻用了『五門齊』一個古役,就把對手壓製地完全沒有和牌的機會。
直到最後他胡出役滿擊飛兩家的那一刻,三位隊伍的中堅選手,連一次牌都沒有胡過。
要知道他們一開始的時候,三家的點數總計還是250000點以上,最後沒有被飛的那家實際上也就剩個兩千多點。
也就是說他僅僅一個中堅戰,打點就超過了二十五萬這個數字。
哦不對,實際上中堅戰隻打了一個半莊,他一個人瘋狂連莊一直連莊到了第十五本場,所以如果全國大賽允許負分的話,他的打點隻會更高。」
原本還覺得自己用役滿擊敗對手,還是鹿老渡的王牌選手的愛宕洋榎,從一開始的滿腹豪邁,覺得接下來不管碰到什麽對手都能打的她,到現在是徹底泄了氣。
本次大賽比她更早胡出役滿!
輪莊輪到了十五本場數!
整場牌局隻用了五門齊這一種奇怪的古役!
中堅戰的一個東風戰就打點二十五萬以上!
這丶這到底是什麽怪物!
見到回放畫麵裡,南彥拍下了第十五本場棒,要胡出最後的役滿。
愛宕洋榎看了一眼南夢彥的起手,麵露古怪。
【一四九筒,二六九萬,一五索,東南白白發】
「這個起手很一般啊,做五門齊應該不難,但是這副牌,應該沒辦法胡出五門齊形狀的役滿來吧。」
又得是役滿,還得符合五門齊。
那麽清老頭丶字一色丶大三元丶大四喜丶國士無雙之類的役滿就不符合條件了,綠一色和九蓮寶燈更不符合,天胡地胡也沒了,好像就隻剩下一個四暗刻。
這副牌要做四暗刻,得多優秀的進張?
必須得每一張都是有效進張,才能完成役滿!
然而緊接著對方就來了一枚無效進張的九索。
這讓愛宕洋榎更是莫名其妙。
「如果按照這個進張,確實可以做成國士無雙,可是這副牌就不算是五門齊了吧?」
洋榎一開始還以為,對方第十五個本場數,也會像之前連莊的那十五個小場一樣,堅持初心用五門齊完成華麗的役滿自摸飛兩家。
諸如【一一一筒,八八八索,九九九萬,東東發發】;最後自摸東風或者發財,達成五門齊形狀的役滿天牌。
這絕對是相當震撼的場麵。
可是最後對方卻沒有繼續用五門齊而是和出了國士無雙,這感覺就差了那麽點意思。
最後就算不和這個國士無雙,來個五門齊的累計役滿,感覺也比這個國士無雙更帥啊!
對於洋榎來說。
打麻將就是要帥,帥比胡大牌更有意義。
但接下來上重漫的一句話,卻讓少女的思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可是主將,國士無雙其實也是五門齊啊!」
隨著上重漫的這句話。
愛宕洋榎陡然間瞪大了雙眼,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國士無雙的牌麵。
【一九萬,一九索,一九筒,東南西北,白發中】
這不就是極其另類的五門齊麽!
她剛剛居然沒想到!
就在洋榎思維發散的那一瞬間,電視機的畫麵,停留在了南彥國士無雙的自摸。
然而自摸之後的南彥將已經超載的白板橫著打出,語氣沉穩地宣布。
「立直。」
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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