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三麻戰神南夢彥

與此同時,鶴賀學園高等部的眾人,正在圍觀一場三人麻將。

入座的人分彆是堂島月丶南浦數繪,還有南夢彥。

三人麻將由於有著拔北的存在,不僅容易做滿貫以上的大牌,而且能夠通過拔北的操作,輕鬆獲取嶺上牌,不需要特地開杠。

這就導致三人麻將更容易出現嶺上花,並且更容易掌握海底牌以及牌山的排序。

「就這三天的對局排名來看,南夢彥在四人麻將的近五十場裡,出現過四次三位,但沒有吃一次四位記錄,但最可怕的還是三人麻將……」

加治木由美看向對局表。

這三天以來,她進行了各種人員上的排列組合,全方麵地和南彥打對抗賽。

一方麵是為了訓練像妹尾佳織丶津山睦月這樣麻將功底比較差的選手,同時也是讓睦月對南彥的恐懼進行脫敏,免得每次提起南彥,睦月都談虎色變,從骨子裡就畏懼和南彥交手。

另一方麵,則是想看看明年縣級賽上,這位對於鶴賀威脅最大的選手,其實力到底達到了何種程度。

就目前的對局戰況來看,可謂是不容樂觀。

不管如何排列組合,鶴賀的選手就沒有人能帶給南彥壓力,他這五十局下來,一次四位都沒有吃到。

足以見得。

鶴賀並不存在能夠壓製南夢彥的選手。

而且想要將南彥壓到第三名,都很困難。

這其中有兩次是佳織力大磚飛,幾次胡出役滿剛好炸南彥的莊,其餘兩次三位,是她丶南浦數繪和桃子的配置,聯手針對之下,才能將南彥勉強摁在第三。

並且位置也非常重要,南夢彥的上家,必須十分注意不能給南彥吃牌副露的機會,否則一旦放出了南彥需要的牌,滿盤皆輸。

就算能將南彥摁在三位,最終各家的分差都不算大。

在團體賽上這種局麵也很難出現。

首先,比賽裡每支隊伍的選手都是想贏比賽的,同時聯手對付南夢彥的基礎信任幾乎沒有。

其次便是比賽裡位置都是隨機的,你很難保證實力強勁的選手正好就坐在南彥的上家位置。

最後一點,那就是團體賽通常打兩個半莊,她們這五十場裡,也不是每一局都能把南彥摁在三位,大多數時候即便動用了鶴賀最強的配置,位置關係也得天獨厚,所有條件都滿足的情況下,很大可能南彥還是一二位。

僥幸在一個半莊中摁住南彥發揮她們鶴賀確實有可能做到。

可在決賽兩個半莊的跨度裡,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太難了。

隻要一個半莊沒打好,南彥的就會展露出魔王本質,瘋狂撈分。

跟南彥的對局裡,隻要有一個人成為突破口,這場比賽都會提前宣布南彥獲勝。

所以在看到這個對局記錄後,不管是誰看到都很難樂觀。

即便明年得到了南浦數繪和堂島月兩員大將,可目前的差距擺在麵前,連加治木由美都隻能無奈歎氣。

比起四人麻將還有機會壓住南夢彥,更讓人絕望的便是這三人麻將了。

同樣是五十場三人麻將。

不管是三人東還是三人南。

南夢彥一場不敗!!!

要知道比起四人麻將,三人麻將更加難以控製,就算你胡出役滿,優勢巨大,在三人麻將裡都有可能被翻盤。

畢竟在三人麻將裡,想要胡出大牌逆轉,比四人麻將簡單太多。

更重要的一點是。

三人麻將因為損失了二萬到八萬的中張,摸到好牌的概率比四人麻將更加容易,有可能早巡就能聽牌並自摸。

節奏要比四人麻將快太多了。

加上拔北的存在,牌山更加難以控製。

然而五十場三人麻將下來,南彥一場不輸,全是一位取勝,不論你怎麽排列組合都無濟於事。

這實在是過於驚悚。

三人麻將,難道真的贏不了南夢彥了麽?

『四人麻將贏不了南夢彥,三人麻將竟然也要輸!可惡!』

堂島月摸上來一張自然寶牌七索,補全了手牌的搭子。

【一二三四伍六七八九索,四伍筒,北西西】

平和,一氣通貫加三張寶牌,外加一張拔北寶牌,默聽都已經是跳滿的底子。

這張北風如果再拔出去,那就再加一番,達到倍滿!

她天生運氣就好,按理來說在三人麻將更是如虎添翼,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每次起手配牌都相當不錯,進張也優秀,往往三四巡就一向聽甚至是聽牌了。

可是就算到了聽牌的階段,卻不論如何都自摸不了。

南夢彥這家夥,不會這麽容易就讓伱自摸的。

一旦自己立直,南夢彥就會用模切出去的牌進行副露,從而讓你怎麽都無法自摸。

而且三人麻將還有拔北的操作。

但凡南彥摸到了一張北風,這家夥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操弄牌山,玩轉王牌,調整海底,無壓力嶺上開花。

除非你每一局都能把拔北寶牌全都握在手裡,否則但凡泄出一張,都會對南彥產生如虎添翼的效果。

此刻,堂島月看著自己手裡的拔北寶牌陷入了沉思。

場上的拔北寶牌,自己拔了一張捏著一張,數繪一張。

還有一張去向不明。

不用想,那張拔北牌肯定在南彥的手裡。

自己要是現在拔北出去的話,那張拔北後重新摸到的牌絕對是自己不需要的的牌。

所以南彥等著自己拔北之後再拔北,摸下一張嶺上牌。

那張牌才是他所需要的。

這麽想著,堂島月乾脆就不拔北了。

損失這拔北的一番,不要這個倍滿算了,反正自己這副牌默聽也不小。

所以這張北風,直接手切出去。

「榮。」

可沒曾想,南彥胡的就是這張。

【八八八索,一二三筒,東東東南南南北】

「東,南,三暗刻,8000點。」

堂島月看著南彥手上的這副牌,頓時氣得大腦充血。

又是卑鄙的胡北人,你有完沒完啊南夢彥!

下一局。

自然寶牌北風。

中巡堂島月門清狀態再度聽牌。

【一二三七八筒,發發發白白白中中】

由於紅中早早被打出兩張,所以這副牌追不了大三元,但小三元四番,混一色三番,外加可能的混全帶麼九兩番,這副牌即便默聽也有倍滿。

但下一巡,堂島月摸上來了寶牌北風。

看著南彥又沒有拔北,堂島月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北風有著陣陣的寒意。

可這個北不得不拔。

她就不信了,南夢彥還能每次都聽拔北寶牌不成?

拔北之後,一張紅五索出現在手上。

堂島月看著南彥有染手的可能,臉色驟然一黑。

可自己倍滿大牌,不管怎麽樣都得衝一次。

於是這張紅五索再度打出。

「碰。」

南彥看堂島月戰戰兢兢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這幾天打下來,原本風格相當猖獗的堂島月,現在也變得優柔寡斷了。

不過也是,畢竟這三天以來,堂島月簡直就成了他的私人炮銃,專屬惹不起,解鎖了各種點炮姿勢。

三天下來,堂島月都快得ptsd了。

放銃放多了,導致感覺自己每一張牌都很危險,也難怪堂島月不複之前的桀驁。

原來隻是碰而已。

堂島月鬆了一口氣。

可緊接著的下一巡。

「拔北!」

南彥輕聲宣言。

一張北風從他的手牌裡拔出。

嶺上牌還是被他獲取到了。

「再拔!」

連續兩張拔北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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