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不要立直!不要立直!不要立直!
「立直,海底撈月,W東,白,三暗刻,dora1,倍滿!」
開場就是莊家倍滿,每家8000點。
這相當於每人開場就被直擊了一個滿貫。
而身為立直家的森脅暖暖,還損失了一根立直棒,足足9000點不翼而飛。
森脅看了一眼天江衣的手牌。
【一二二三筒,七七七索,白白白】+暗杠東風,最後自摸二筒。
這個複合型,完全可以視作一二三筒的麵子,單吊二筒。
由於麵子裡已經存在了一枚二筒,在加上單吊本身一張二筒,這個複合型聽牌數僅有兩枚。
就是這麽一副牌,這小丫頭居然毫無顧忌地直接立直,如果不是百分百能摸到海底牌,根本不會這麽打。
好家夥,這小妹妹竟然跟南夢彥一樣開了掛,難怪會這麽猖狂!
她突然明白老巫婆在她離家出走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的含義了。
老巫婆認定她沒有才能,注定無法登上麻將的至高王座!
當時因為這句話,森脅暖暖可是跟老巫婆大發了一通脾氣。
但現在她終於知道為何老巫婆如此確定她沒辦法在麻將界出人頭地,原來在這個領域,有各種各樣的能人異士,他們在麻將界肆無忌憚地使用作弊手段,隻要彆人發現不了,那一切都是合理的!
如果說隻有一個南夢彥,那不過隻是偶然。
可連這麽個小女孩都掌握著異於常人的能力,這說明在真正的麻將界,這種靠能力作弊的麻雀士比比皆是!
好在。
老巫婆算錯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從黒道那裡,借來了『力量』!
有著這股力量,她自信自己不會輸!
「阿裡卡多,非常感謝你的立直棒,那小衣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天江衣像個孩子一般,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伸手將森脅暖暖麵前的立直棒拿走。
看到這個立直棒被順走,南彥微微沉默。
他剛剛還在奇怪為什麽森脅在完全沒有副露的情況下,居然能夠在一向聽地獄的壓製下進行立直宣言,還在想她是不是獲得了某種自己所不知道的底牌,看來這完全是天江衣故意開的口子。
一向聽地獄應該不能完全壓製住三家,在團體賽上,天江衣便是把注意力全放在saki身上的時候,才讓池田喵趁機胡出了一次累計役滿。
當然自那以後,池田喵就再也沒有高光的時刻了。
這個類似領域的效果簡單來說就是讓其餘三家在不副露的情況下,摸上來的牌不管怎麽拚,你都拚不出5block的牌型。
所謂block,也就是塊丶模組。
現代麻將的黃金理論,即是5block理論,因為除兩種特殊牌型之外,立直麻將絕大多數牌型都是按照5個模塊來組合拚接,從這個理論中還衍生出一向聽頂峰理論,都是現代麻將非常適用的理論。
而天江衣的一向聽地獄,壓製的便是常規的5block組合。
所以想要從這個地獄之中逃出生天,你要麽是走七對子和國士無雙這種比較特殊的牌型,要麽就是像saki那樣通過開杠從非牌山上獲得組建5block的素材。
如果伱正常做牌,想要靠牌效牌理來打破這個一向聽地獄,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為在被天江衣能力壓製的情況下,哪怕你將牌山上能夠摸到的所有牌,加上自己的手牌,這大約三十張牌全部組合到一起,都是不可能湊成一副完整的正常牌型。
南彥猜測,在一向聽地獄之下,能靠自己摸到的完整麵子,或許一共隻有三組。
但凡失手拆了任何一組,基本上就很難湊成正常的牌型了。
這也是一向聽地獄非常惡心的地方。
因為你不能保證自己手裡哪一組搭子,能夠組合成麵子。
很多時候邊坎的搭子因為價值不夠高,都會直接拆打出去,但這種搭子拆出去後,結果正好來了一張能將邊坎的搭子組合成麵子的牌張,那就非常尷尬了。
不過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在一向聽地獄之下能夠摸上來的完整麵子一共隻有三組,那麽還有一種5block的牌型不會被壓製。
那就是三麵子加雙碰的形狀。
當然。
其實你就算知道除了七對子和國士以外,還有正常牌型也能突破一向聽地獄。
可實際上操作起來依舊非常困難。
畢竟在能夠純靠不求人摸到的麵子組合數隻有三組的情況下,拆任何一組都會讓自己的手牌變得無法聽牌,這就導致你不能隨便拆自己手裡的邊坎搭子,因為在手上的麵子沒有完全成型的情況下,隻要牌山沒有摸乾淨,你是不能保證這個搭子是湊不出來的。
思考了這麽多。
南彥不免歎了口氣,因為他發現對付天江衣能力的最好辦法,還是隻能拚副露。
但拚副露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你副露,天江衣也會直接跟。
要知道南彥自己尾巡收尾的能力也是源自受兔,可以說天江衣在這方麵是比自己更為強大的存在,在天江衣的手牌沒有消耗之前,拚副露不僅占不到便宜,拚到最後手牌消耗殆儘,還容易兩敗俱傷。
所以在做出跟天江衣對拚副露之前,他選擇先觀望一手,看看有沒有彆人通過副露的方式改變牌序,讓天江衣率先消耗掉手牌。
隻有這樣,南彥在手牌完全的情況下去拚副露才能占據足夠的優勢。
至於靠特殊牌型來對付天江衣,這其實也是一種辦法。
可惜特殊牌型裡的小七對無法副露,做起來不夠順手,倒不是說不能往小七對的方向去做,而是跟真正的魔物交手,選擇自己不擅長的役種完全就是自斷一臂。
隻能說不愧是真正的魔物,哪怕尚處於年幼的形態,也能給人帶來極大的麻煩。
當然,他要是被逼急了,強行搓一手國士無雙也是可以的。
思索之間,不知不覺已經到第十五巡了。
因為沒見到有人進行副露的操作,南彥也極為謹慎,沒有直接副露。
這場比賽,他的對手從來就不是森脅和和也。
而是這隻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將摸上來的西風打出去,南彥看著自己麵前的第三張西風,不由得嘴角微抽。
看樣子必須得副露了,不然尾巡自己都沒辦法聽牌。
嘖.
森脅暖暖摸上來一張二索,看著牌河裡出現過的一索和三索,隻能麵露痛苦地切了出去。
看著北傀也是沉默著不斷摸切,她大為不解。
怎麽回事?
自己明明算是運氣比較好的那種人,結果摸到現在,還是一向聽。
雖說她手牌十分豪華,三張紅寶外加三張自然寶牌在手,保底都是跳滿。
可聽不了牌,再豪華的大牌也沒什麽用。
她從第一巡到現在,都沒辦法摸上來跟紅寶牌湊成搭子的牌。
森脅一般不會把所有的紅寶牌全抓在手裡,而是會留一張在外邊,這樣才有利於她使用能力。
然而聽不了牌,一切都是白搭。
詭異的是,這個牌局自己完全摸不上來紅寶附近的靠張。
反觀南彥跟北傀,卻是三萬丶六萬丶五筒丶四索各種亂打,到後麵基本都是摸上來什麽就打出去,牌河淩亂不堪。
就算森脅再怎麽不爽這兩個臭男人,可他們都絕對是本次大賽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不然也不可能走到決賽。
這種選手,居然會打得這麽奇怪。
不僅如此,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個北傀氣息已經有些暴躁了。
估計他也十分奇怪,怎麽來的儘是些不要的廢牌。
這時,森脅把目光放在了垂下眉眼,隻露出淺淺笑意的小姑娘。
自從開局之後,牌局便變得十分詭異,這絕對是她暗中搞的鬼!
第十六巡。
森脅總算是進了一張有效牌,六萬。
聽.聽牌了?
不可思議,自己摸切了這麽久,居然在到了最後兩圈的時候聽牌了。
雖然有四五六的三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