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和也:誰叫南夢彥,我將終吉他(1 / 1)

第229章 和也:誰叫南夢彥,我將終結他的勝利!

就在裁判宣布比賽結束之時。

龍門渕透華治水模式結束,直接一頭栽倒在了麻將桌前。

「有選手暈倒了……」

「快去叫醫務人員!」

裁判看到少女暈倒在了對局室內,也是手忙腳亂地用對講機,向醫務室求救。

而南彥也在一瞬的鬼神之後,那種全知全能的恐怖感知以及遠超常人的強大運勢也隨著鬼神境界的降格如潮水般退去。

三大模板開啟,以及最後一瞬間踏入的鬼神領域,對他精神方麵的消耗是巨大的。

同時另一邊,麵色潮紅的少女也從神化的狀態退去。

看到南彥低靡的狀態,不免擔憂地走上前來。

「南彥學長,你沒事吧,要去醫務室看看嗎?」

「有勞了。」

「請攙扶著我的肩膀,我帶你過去吧。」

「.好。」

一場比賽打完,兩位選手的體能都出現了狀況,雖然裁判員也見過在鏖戰之後,因為體能不支而昏倒的情況,但一場比賽出現兩位選手還是少有的局麵。

都是團體賽決賽的選手,暈倒之後自然會引起相當程度的重視。

很快就有醫務人員的到來,將已經失去意識的龍門渕送去治療。

看著急衝衝離開麻將桌的三位選手,南浦數繪留在原地,久久沒有離去。

這一場麻將對她來說,是從她接觸麻將以來,經曆過的,最殘酷的失敗,沒有之一。

要知道,即便最後南彥胡出了清老頭+四暗刻單騎的莊家雙倍役滿,實際上也隻有一個人被擊飛了。

那就是她自己

其餘兩家在南彥自摸之前,點數都保持在32000點之上。

即便南彥胡出了驚天動地的雙倍役滿,這兩家也依舊屹立不倒。

唯獨她在此之前所剩無幾的點數,還是南夢彥擔心她被人自摸擊飛,特地給她進行了輸血!

所以要說這場比賽唯一的失敗者,那隻有她南浦數繪。

在這場比賽開始之前,她的綜合比分是高過龍門渕透華的,距離原村和也隻有毫厘之差,在進入對局室的時候,南浦數繪對自己尚且有幾分自信,哪怕在魔物橫行的戰場上,她依舊能夠成為抗衡魔物的女武神,就算不能以一位取勝,但她也絕對不會輸得難看。

但是這一場的對局,結結實實地將實力差距的真相告訴了她。

真相如刀,現實如刻。

一旦血淋淋的現實儘數擺在人們的眼前,大多數人都難以接受。

畢竟人們都自命不凡,不肯接受隻是凡人的自己,不肯承認自己的平庸,何況在麻將領域有著不俗實力的南浦數繪,更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弱者。

這一戰之前,她還幻想著自己擁有躋身魔物的實力,至少她認為自己擁有能夠媲美魔物的才能!

然而。

彆說是躋身魔物之列,她就是獲得和魔物同台競技的資格,都相當勉強!

看著桌上各家倒下的手牌,尤其以南彥的清老頭最為刺眼。

這最後一局,在南彥自摸之前,不管是原村和還是龍門渕,都處在聽牌的階段,隻有她一個人,還是二向聽!

不論怎樣去看,她都沒有資格抗衡這些怪物。

在對局室中待了許久,直到裁判宣布下一場比賽的準備工作即將開始,讓場上的無關選手有序離場,南浦數繪才失魂落魄地走出對局室。

「數繪.我,我又輸了」

見到好閨蜜從對局室內走出,堂島月迎了上去,剛想向數繪哭訴自己怎麽遭受那個小惡魔的殘忍毒打,想要讓夥伴安慰自己一下,撫平自己受傷的心靈。

卻看到南浦數繪的眼角處,垂下了淚水。

堂島月當時嚇壞了。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裡,南浦數繪可是非常堅強的女生,哪怕在初見之時,堂島月曾用家族的身份去威脅對方,南浦數繪也是淩然冷笑,根本渾不在意。

她不僅堅強,而且冷靜。

甚至到了有點冷酷的類型。

南浦常常說自己不想參加學校團體賽,是因為不想被人拖累,她自己向來就是單打獨鬥的孤狼,不會受製於任何人。

不需要被隊友的失誤抑或是實力的不足而受累,更不需要背負他人的願望和希冀。

純粹的自我,極致的個人主義!

正因為堂島月欣賞她的這種作風,才和她成了好朋友。

然而就是這樣堅韌而強大的南浦數繪,此刻眼角也是留下了熱淚。

「數繪,你怎麽哭了?」

「原來我,哭了麽?」

南浦數繪表情木訥地抬起頭來,聽到堂島月的話,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才發現自己早已流淚許久。

淚水無意識的流淌,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本來還想擦乾眼淚的,卻發現根本遏製不住。

此時此刻,南浦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對不起,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第一次見到看到南浦哭得稀裡嘩啦,堂島月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哭了。

反而是擺了擺手,開始安慰南浦:「沒事的,反正我也輸了。」

本來是想安慰一下南浦的,但這番話,又是觸痛到了堂島月各種痛苦的回憶。

被南夢彥連婊,被清澄的各路選手各種教育,最後還被小惡魔狠狠欺淩。

想到這些,堂島月當時就淚崩了:「哇,我也輸了啊」

兩個美少女就這樣麵對著麵慟哭起來,俏麗的臉蛋也被淚水打濕,周圍經過的路人也都無不動容。

她們終於是體會到了長野魔窟的可怕。

在這裡,不論再強的麻雀士都要被狠狠地打兩巴掌,留下畢生難忘的回憶。

.

「厲害啊,十六歲的禦無雙,居然差點被咱們漏掉了。」

時刻關注比賽的安野清,也是沒想到比賽即將落幕的時候,居然還能見到這強運的一幕。

這讓本來已經被關西劃去名字的南夢彥,又重新回到了她們的死亡筆記之中。

目睹了這一幕的手下村上撓撓頭,不免說道:「清姐,本來咱們已經訂好了計劃,選好了要抓的人,難道因為這個選手,又要重新選擇麽?」

他們已經確定的要抓的女生,順帶去研究了少女從比賽場地返回學校的路線,而且還知道她們學校不是做電車來的,用的是座車是一輛米色加綠色經典塗裝的大眾T1麵包車。

這就好辦了。

隻要沿途阻道,想要抓住這位少女易如反掌。

但這又加進來一個南夢彥,那就不好辦了啊。

「這倒不用.」

安野清嘴角微微勾起,「畢竟南夢彥,也達成了那個『條件』啊!大不了,兩個一塊抓就行了。」

其實安野清傾向於抓南夢彥一個人,畢竟她覺得比起女生,這個南夢彥顯然更加符合僧我前輩的條件。

但她們關西黒道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之前選擇了那個少女,那就一塊帶上就行了,沒準會有意外驚喜。

她們帶來的人,把現場全部運氣強大的選手一塊抓走,那有點誇張。

但抓兩個人,還是沒什麽太大的問題的。

「清姐,今天動手?」手下又問。

「不,明天。」

安野清擺了擺手,「本來是今天,不過我臨時改變主意了,畢竟明天有一場表演賽,我用了點小手段把我弟弟塞進去了。

反正來了這麽久,遲一天也無所謂。

何況今天還是個人賽的決賽,場館的人太多了,沒有下手的機會,懂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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