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91章 天胡,國士無雙!(1 / 1)

第191章 天胡,國士無雙!

「也好。」

尼曼沒有拒絕。

如果還是堅持自己的牌注,恐怕清澄的兩位小美女就不會答應了。

畢竟這個小男生看起來就像是她們的心頭肉一般,就是少跟頭發她們都肯定不樂意的。

要得到他的DNA並不是什麽難的事情,ips細胞技術也未必需要精血。

眼下更重要的,還是確認他和鷲巢岩究竟有沒有那一層的關係。

不然就算是得到了他的DNA,如果不是鷲巢岩轉世的話,尼曼也絕對不可能和他生孩子。

先確定是不是,然後再得到他的基因。

一步一步來。

「好耶,有免費的可樂誒。」

「你傻啊,得老師贏了才有機會,老師輸了可是要給南夢同學買的,沒你的份!南夢同學可是全國級的選手,老師能不能贏都是兩說。」

「反正這麽大瓶可樂南夢同學一個人也喝不完,我又不介意。」

「不過我還是想看脫衣麻將啊.」

「你們要打什麽主意我在太平洋上都聽到了!」

排球社的女生們依舊吵吵鬨鬨。

這個牌注的更替倒也合理,真要和沒有那麽熟悉的人打這種牌注的麻將反而會引起彆人的厭惡。

「不過規則的話,需要稍微調整一下,因為是單挑,也沒有馬點,所以配給原點采用初始原點30000的規則。

而且自摸不會損失牌搭子分數,也就是莊家自摸的得點隻有三分之一,閒家自摸隻有原來的二分之一。

然後誰能率先擊飛對手,或者一個半莊結束後誰家分數最高就算是勝利,這個怎麽樣?」

尼曼淡淡開口。

之所以要把初始原點拉到三萬,限製自摸打點,這其實也是有考量的。

五千點的分數看似不多,但對於麻雀高手而言這個分數想要擊飛對方很難。

職業麻將比賽上幾個半莊打下來,各家都還在場的情況比比皆是,想要直擊到對方大牌這可太難了。

哪怕是老天發給伱超級大牌,其實對高手而言也能嗅到危險的氣息。

所以通常情況下很難奢求對手放銃,隻能退而求其次追求自摸。

但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限製自摸的打點,也就意味著想要完全靠自摸贏下勝利沒有這麽容易,除非你是有著鷲巢岩那樣的逆天強運,手氣每一局都很好。

就靠自摸大牌,一樣能贏。

「就這樣,開始吧。」

南彥沒有在意,伸手按下了骰子。

隨著牌山碼好,各家都按照骰子的點數抓取配牌。

起手七對子四向聽,正常牌型五向聽,而且摸的第十四張也湊成了對子,這就是七對子三向聽了。

這副牌不用想就是朝七對子的方向去做了。

有句話叫『麻雀士的最終歸宿都是小七對』,立直麻將打著打著,伴隨著段位的提升,做七對子的次數就會不知不覺地變多。

這幾乎都用不著師父去教,所有的雀士都會如此,除了在低段位的泥潭裡不斷翻騰,隻為追求風男快樂的那些。

主要是麻將是運氣的遊戲,哪怕運氣再好的人都有惡調的情況。

而在惡調之時,一般會有三種選擇。

混全帶麽,小七對,國士。

國士牌河過於明顯,就是十種九牌想要國成功都很困難,更彆說通常惡調指的是七八種九牌的情況。

混全帶麽的話,就必須大量副露,這也很容易被人看出你在做混全,何況搭子也不見得就適合。

所以隻有小七對沒有那麽容易被人察覺,惡調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成型的役種。

何況這個役攻守兼備,不僅能默聽,抓單一流,還能隨便更改單聽的那張牌。

唯一可惜的是南彥跟這個役種的相性,其實沒有那麽好。

前世囿於自身的運氣,他的小七對二擇往往十分艱難,每次的幸福四選一都會打出下一巡就會摸到的牌,非常的痛苦。

這就導致七對子一向聽會陷入到一向聽地獄之中,怎麽都聽不了牌,最終攪亂自己的心態。

而這一世的話,七對子做起來明顯就順手了不少。

這大概是感知力的提升帶來的好處,不需要隨機點一張牌就隨便打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對七對子這個役種深惡痛絕的緣故,南彥其實做小七對還是不太適應,除了大賽上虐菜之外,他用這個役就很少打出過理想的效果,包括在社團裡贏下的對局,也不是靠小七對拿下的。

這個役種,和他天然的相性不合。

或許這就是麻將的玄學使然吧。

但不管怎麽說,先用小七對試探一手,肯定沒有錯。

南彥打出一張九索,讓自己的牌河儘量沒有那麽顯眼。

如果一開始就丟中張,那就太引人注目了,很容易被察覺到你在整活,做一些相對特殊的牌型。

麵對的是前世界雀王,肯定要打得更加嚴謹。

七巡之後,南彥就聽牌了。

單吊了一張六索,就這麽默聽埋伏著。

這張六索不是寶牌,榮和了也隻有2400點,小的可憐。

但這副牌畢竟是小七對,想要改聽並不難。

南彥也不打算立直,這一局裡和三麻一樣有自摸損,肯定是直擊對手的收益更大。

『聽牌了麽?』

此時尼曼露出了幾分笑意,看出南彥已經聽牌成功了。

不愧是全國級彆的選手,明明感覺到他的運勢此刻並不強,靠著牌效和感知,將一副可能不那麽好的配牌做成了。

然而她其實也早就聽牌,甚至比南彥都要更早兩巡,而且聽的也是小七對單吊一張六索。

雖說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摸過麻將了,但她能感覺到這張六索目前非常的危險。

這就是為什麽尼曼會認為,麻將的實力完全是受血統和傳承的影響,跟那些所謂的練習關係不大。

即便她已經很久不打麻將,也沒有接觸過如今流傳的麻將打法,但是她依舊能夠敏銳的感知危險,知道這張牌打出去會給南彥放銃。

哪怕她不動用自身的能力,光憑這種異於常人的感知和超人般的神級意識,就能擊敗世界上99.99%的麻雀士了。

牌局很快遁入尾聲。

兩人的手牌都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時,染穀和竹井久也都看清了場上的形勢。

很明顯,南彥和對方都是聽一樣的牌,並且兩人都意識到了這張牌很危險,所以都留在手裡不打出來,或許她們兩人手裡也摸到了南彥和尼曼手上需要的銃張,也就是說牌山上這張牌已經絕了,導致兩人都陷入了死聽的僵局。

但經過這一局的試探,就能看出這個叫尼曼的女人實力並不簡單。

兩人的手牌直到尾巡都沒有任何變化。

荒牌流局了。

「聽牌。」

南彥將手牌攤開。

畢竟是小七對沒辦法副露,也就無法控製海底牌的位置,隻能自然流局了。

對方的手牌從第五巡之後,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估計也是聽的小七對,跟他一樣單吊的六索。

然而這時。

「無聽。」

尼曼將牌蓋上,宣布無聽。

這一刻,竹井久和染穀真子都詫異了。

不可能的,這怎麽可能是無聽?

她的牌很長時間都沒有變化過,除非後麵十幾次摸牌一次改良的牌都沒有摸到,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還是說單純為了讓南彥無法摸清自己的手牌,而宣布無聽麽?

但這種套路對南彥來說是沒用的。

連她們都能看出來,以南彥的讀牌能力不可能猜不到。

又或者說,她這一局純粹是為了試探南彥,在中巡之後明明沒有聽牌,卻摸什麽打什麽,假裝自己聽牌來迷惑對手?

「哎呀,彆太介意,東一局的運氣不是很好,我們接著來。」

交付點棒的時候,尼曼微笑著,有意無意地說了這麽一句。

染穀真子聽後眉頭不由得皺了下。

她家裡是開麻將館的,什麽樣的人其實都能遇到,所以這種小手段她也並不是沒見過,有些人為了嚇唬對手,直接開立直或者說詐立都是很常見的情況。

這也不是正式比賽,一些小手段都是可以利用的。

隻是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是莫名。

南彥倒是沒有被這種情況所影響,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在打麻將。

但是接下來連續幾場都是如此。

明明按照正常的牌理來看,對方應該早早就已經聽牌了,但流局的時候卻蓋上手牌宣布無聽,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而且要知道流局是要給三家罰點數的。

儘管作為牌搭子,染穀真子和竹井久哪怕聽牌了也不會立直,自摸了也會棄胡,但是流局她們是一定處於聽牌狀態的,這就導致尼曼每一局都要損失3000點。

這已經是四本場了。

光前麵四場,尼曼就損失了一萬二。

不是說好的單挑麽,怎麽一直蓋牌啊?

難道這是想要來個大的?

不僅是她們看不懂,南彥也摸不準對方是什麽打算。

但他記得尼曼是有特殊的能力的,所以一直也沒有動用自己的能力,他在等尼曼出招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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