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第183章 古有許諸裸衣鬥馬超,今有saki(1 / 1)

第183章 古有許諸裸衣鬥馬超,今有saki脫鞋戰受兔

沒錯,這就是警告。

天江衣明明可以用更高的打點,將風越的大將擊飛,但是她卻沒有選擇這樣做。

她要給清澄的大將一個警告,不要想著利用彆人的手牌來對付她,應付這場隻屬於她們兩個人的戰鬥。

麻將確實是四個人的遊戲。

但在這場比賽,勝負手隻會誕生於她們兩個人之間。

現在她們的點數差距實際上並不算大,簡簡單單的一個倍滿直擊到對手,就足以迎來逆轉,靠著彆人的力量來攻擊她,這算什麽?

她要徹徹底底的戰勝對方,以一對一的形式。

這樣神聖的比賽不能被任何人所乾擾。

所以風越的選手,還是老老實實地當個牌搭子比較好。

震懾住其她兩家,在這場明月高懸的夜晚,天江衣調動全部的力量去壓製宮永咲,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打擾到她們兩個人的戰鬥了!

哪怕是對家的加治木由美,在自摸的時候也必須顧慮一下風越的大將。

畢竟零點的分數,任何形式的自摸,哪怕是小到宛如蚊蟲叮咬般的傷害力度,都是風越的大將不可承受之痛苦!

包括清澄的大將也是如此。

想要贏下比賽,就必須和她進行一對一的交鋒!

這是她取得勝利的唯一路徑。

來吧,嶺上使。

看看誰才是最有資格成為南彥命中注定的那個人,隻有在這一局中贏下來的,才配享用這一切的一切。

你也該動用全力了吧!

『零點了呢,就像是零下的溫度一樣,好冷。』

在天江衣無比興奮的同時,一旁的池田華菜眼神空洞,帶著慟哭過後的沮喪。

靠著她人的憐憫,才能僥幸坐在牌桌之上,她的自信心早已被擊垮。

這樣的戰鬥,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吧,她再戰鬥下去,隻會徒增痛苦。

如果不是為了看到隊友們的笑容,也不想看到美穗子流淚,她真的想要自暴自棄。

隻剩下最後的莊家,抽屜裡不剩下哪怕一根立直棒,這樣的局麵還有堅持下去的必要麽?

這可比麵對南夢彥的那一次,還要痛苦一百倍啊!

以前看到在比賽上被她打哭的女生們,池田華菜還覺得這些姑娘簡直就是愛哭鬼,輸一場比賽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現在切身體會到這種痛苦,才知道弱者麵對強者的無奈。

隻有真正當了一回弱者之後,感受到這種無助和無力的感覺,自己比她們還能哭。

真是可笑!

似乎是天江衣撤走了對她的壓製,或許是上天的垂憐。

二本場她終於聽牌了。

然而卻是無役的局麵,沒有辦法立直。

畢竟立直需要投下一根1000點的立直棒,而她的抽屜裡連100點都不剩了,比她的臉都要乾淨。

現在隻能維持聽牌的狀態,看看能不能自摸成功。

她擔心一旦改聽的話,恐怕又是一向聽聽到死,所以她必須維持住這珍貴的聽牌。

坎聽一張六筒,真的能夠摸上來麽?

輪到天江衣摸牌。

略微感受了一下池田華菜的手牌,天江衣便知道她已經聽牌成功。

明明讓你好好當牌搭子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強行聽牌呢,這樣做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感覺牌型不大,番數卻不小,至少是閒家12000點的跳滿。

看來寶牌都在她的手裡。

也隻有寶牌都被抓在手裡,才會出現小牌高番的情況。

寶牌兩張,紅寶牌也至少抓了兩張,而池田華菜已經打出過六索,那麽肯定就是伍萬和五筒,聽的也是靠近這兩張紅寶附近的牌。

再看了一眼各家的舍牌,天江衣微微一笑,隨手拆了一張六筒打出。

你聽的牌,是這張吧!

隨著這張牌被打出來,池田華菜空洞的眼神絕望感更加濃烈。

這已經不是在打牌了,而是故意在打她的臉!

天江衣為了讓自己彆再操心聽牌的事情,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場上還剩下三張六筒,她還有希

可緊接著。

「碰!」

saki又碰了一手,三張六筒全部都落在了外邊。

就剩下最後的一張了。

池田華菜淚水止不住地湧動,可惡啊,最後的六餅到底在哪裡,求求伱快來到我的手裡吧!

天江衣卻微微一笑。

她這一局裡特地撤回了支配全場的能力。

現在三家都已經聽牌了,這種情況下即便自摸了也放棄聽牌,畢竟隻要自摸的話,比賽就結束。

是龍門渕贏了。

除非風越能夠自摸成功。

但三張六筒已經躺在外邊,牌山裡僅存最後一張六筒,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讓你自摸,而且那張牌還有被王牌山吞的可能。

隻要最後的六筒躺在了王牌之上,風越的大將就無了。

而其她人也必須要直擊到她才行。

但是沒有那麽容易如你們所願,她有著強大的感知力,任何聽牌,乃至牌型的大小丶點數以及形狀,都無所遁形。

隻要彆家聽牌,就不可能直擊到她。

她完全想像不到,這些人到底應該怎麽樣才能贏她!

「那個.」

就在這時,saki突然舉手示意裁判。

其她人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裁判也麵露詢問。

一旁的天江衣同樣皺了皺眉頭,一個半莊的中途可是不允許去洗手間的,這位嶺上使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裁判,請問我可以脫掉鞋子嗎?」saki弱弱地問道。

她總感覺對局時好像少了點什麽,打得仿佛有些拘束,找不到以前的感覺。

感覺是很重要的,就像部長的地獄單騎,往往需要那一絲玄妙的感覺到來了,才能夠無往而不利,隨便去地獄單騎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說起來,她的感覺最棒的時候,就是在脫掉鞋襪,光著腳的那一刻。

幾家紛紛側目。

就為了這事而喊暫停?

「可以。」裁判點了點頭。

如果說是男生多的對局,他肯定是不會允許的,之前就有男生脫下鞋後,醺得其他幾家都受不了,比賽都無法正常進行,最後就連裁判也繃不住讓他穿回鞋子的狀況。

不過既然是女生的話,可以酌情放寬一點。

拖鞋鞋襪之後,saki發現感覺頓時好起來了。

說起來以前在家裡打正負零的時候,還有在合宿的時候,她都是光著腳的,尤其是在合宿的時候,她甚至有幾次在南彥學長麵前達成了正負零,還把東風戰勢頭正盛的優希打到懷疑自我。

隻有在光著腳的時候,她才能發揮出百分百的實力。

因為這時的她心態正處在最放鬆的時候。

一想到合宿,saki腦海裡便浮現出種種有趣的事情,那真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有著數不儘的珍貴畫麵。

而這其中,最後衝擊性的畫麵,自然當屬那件事了。

那次她和出過一次雙倍役滿的大牌,由於太過興奮便一腳踹到了旁邊正在教優希數學的南彥學長懷裡。

清澄太窮,所以合宿的房間其實挺小的,活動的場地中間擺放了一張麻將桌,而南彥學長就在一旁的桌子上輔導優希數學。

本來她正想要說聲抱歉把腳縮回來的時候,卻被南彥學長一把抓住了。

『纖靡細膩卻有著不錯的肉感,又不失秀氣,足弓的弧度也恰到好處。』

學長他.是這麽評價的!

當時的她忐忑不安,又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震撼於南彥學長居然能用如此平靜的表情說出這般變態至極的話語,一般人怎麽可能會握著女生的腳然後點評一番,這種事也隻有南彥能做得到!

所以說為什麽自己會突然想到這麽羞恥的事情。

saki忍不住捂住了臉。

似乎是因為回想到了過去的種種,天江衣帶來的壓迫感似乎變得微不足道了,因為和南彥學長比起來,天江衣還不夠變態!

所以她好像沒有必要害怕這個小姑娘啊。

「杠!」

回歸了神流氣鬯的狀態,saki直接開杠。

沒錯,她見過更為可怕之人,沒有必要怵惕這孩子。

就像在合宿打麻將一樣,應對這場牌局!

而天江衣看了這一手莫名其妙的杠牌,心裡卻無比平靜。

她很清楚對方有著嶺上開花的能力,正如她海底撈月的類似,這位清澄的大將有著異於常人的嶺上成功率。

但靠著嶺上牌的自摸,是絕對沒有辦法贏下這一局,因為有一家的點數已經落入了零點,任何自摸都將殺死這場比賽,然後親手將全國大賽的門票送給龍門渕。

自摸了也於事無補。

嘛,困獸之鬥罷了。

「再杠!」

還沒等受兔露出冷笑,saki二度開杠,將嶺上摸到的最後那張六筒拍在了桌子上!

隨後緩緩打開抽屜,嫻熟至極地摸出16600的點棒。

天江衣猛地愣住。

二度開杠!

這是要做什麽?

「搶搶杠!搶杠dora7,16600點!」

看到這至關重要的開杠,池田華菜此刻腦子還能周轉過來,很快就想到了特殊役種當中的『搶杠』。

就和嶺上開花,海底撈月類似,搶杠也能在無役狀態下和牌!

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她立刻起身喊道。

此刻的她,終於不再是燒雞,而是真正和出了本次大賽上的第一副牌!

並且因為saki的開杠,讓她手裡的三張一索全部都變成了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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